在這京城之地,雖說這錦魚山莊的地不算大,可在這裡,就算是那些個大家族的公子哥也得安安分分的,只因為這錦魚山莊背後的人,身份大的怕人。
從錦魚山莊開業到現在,除了僅有的兩次醉酒鬧事之外,壓根沒有看到過,有人在這裡瞎嚷嚷,更不要說是肆無忌憚的打群架了。
而這僅有的兩次醉酒鬧事,當事人雖然都是這燕京大家族的公子哥,可無一例外,都被直接從山莊裡給丟了出去,丟盡了臉面,而他們身後的家族,自始至終,都連個屁都不敢放。
如今,竟然有人不知死活,在這錦魚山莊幹起架來,這由不得不讓眾人好奇,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這般不知死活,抱著看熱鬧的心態,這裡裡外外的人,都聚了過來。
此時的趙徵,臉色鐵青,看著那些撲向莊林的小年輕,殺人的衝動都有了。
這些小年輕,既然能來錦魚山莊吃飯,再看他們的衣著打扮,顯然都是這燕京大家大戶的公子哥,家裡非富即貴,平日裡飛揚跋扈,也就罷了,可現在,喝了點貓尿,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竟然當著莊林的面,調戲他的女人,這不是在找死嗎。
現在,這位回到燕京的訊息,已經在上層圈子裡傳開了,即便是江家和周家的長輩,也都再三的告誡自家那些個紈絝大少們,離這位遠遠的。
可這位剛剛才來燕京,難得出來吃頓飯,而且還選擇的是錦魚山莊,竟然有人跳出來當眾調戲他的女人,以他的狠勁,這事情,絕對沒法善終。
看著已經動手的莊林,趙徵都有些心驚膽戰,收拾這些紈絝公子哥倒沒什麼,就算是打殘廢了,以莊家的能力,想來他們身後的家族,也不敢說什麼,可問題是,這裡是錦魚山莊,在錦魚山莊裡打架,不管誰對誰錯,怕是都要受到懲罰。
錦魚山莊後面的那位,可是在燕京出了名的不講理,就算是莊家大爺,也不會主動招惹那位。
當那些個小年輕衝向莊林後,他們的結果,其實已經註定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後,就聽到殺豬般的慘叫聲不斷響起來,隨後就看到,這些原本囂張的公子哥們,被莊林倒拎著從樓梯上直接丟了下去。
“二爺,樓上有人在鬧事。”錦魚山莊西面的別墅裡面,張永康一邊優哉遊哉的品著茶,一邊與自己那位名牌大學畢業的女秘書打情罵俏,外面突然響起的敲門聲,讓他心裡很不爽。
當聽說,樓上有人鬧事的時候,他臉色拉了下來,呼啦一聲站了起來。
“娘希匹的,那個孫子,竟然敢跑到錦魚山莊來鬧事,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什麼來頭,老子今天都要揍得連你娘都認不出你來。”嘴裡一邊罵著,他一邊朝著房外衝去。
錦魚山莊的面積不大,從西面的別墅到北面的五層小樓,之間也不過十多米的路程,張永康一路快走,很快便到了小樓內,剛進小樓,就聽到上面一陣的哀嚎聲。
“二爺。”山莊的安保部長,看到張永康進來,急忙迎了上來。
“上面什麼情況,都是哪家的小犢子鬧事了?”張永康冷著臉,一邊朝著環繞型的樓梯走去,一邊對安保部長問道。
“一方是劉家大少爺劉明明為首的幾個公子哥,另一方,是一對年輕男女,看上去都很面生,應該是第一次來咱們錦魚山莊,不過我之前查過了,這對男女過來前,是莊家的莊鹹預訂好的房間。”安保部長沒有哪怕一句廢話,開口應道。
聽到莊鹹這個名字,張永康的緩步微微放緩了下來,扭頭過來,望向安保部長。
身為這錦魚山莊的二爺,對於這燕京圈子裡的那些個人,那些個家族,那幾乎是一清二楚,莊鹹這個莊家大管家,他也有過幾面之緣。
這位年過六旬的老人,雖然只是莊家的旁支,但是在莊家內,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