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這一席話說得朱循和婷兒目瞪口呆,她們不相信這些話竟出自一個傻子之口。
婷兒感慨萬千:“真了不起,我在潭州城待了十幾年,就不曉得如此之多。”
“是人都知道這些。”諾針對婷兒說。
婷兒羞愧極了。
朱循的兩眼笑成了新月。
“婷兒,如此良辰美景,吟詩作對才是上等情趣,不知你可否與我一較高下?”朱循瞟了一眼諾,故意對著婷兒大聲說,“今天我們就比對聯。”
婷兒瞅了一眼諾,看見他一副自命不凡的樣子,就賭氣答應了。
遠處一間茅舍依山傍水,便吟:“茅舍人家,傍山傍水。”
婷兒抓著頭皮,冥思苦想。
諾深情地望著朱循,揮著手臂,對:“美人坯子,傾國傾城。”
朱循的臉上突然飛來了兩朵紅色羞雲:“諾公子,美人肯定是婷兒,坯子肯定是我咯!”
“美人是姑娘,婷兒才是坯子。”諾回答。
朱循臉上的紅雲繼續擴大。
婷兒嗔怪諾偏心。
朱循目視遠方,吟:“青山似黛,上接天、下臨地,乃天際。”
諾望著朱循對:“美人如玉,愁沉魚、笑落雁,叫風姿。”
朱循低下頭,不敢看他。
不覺時間漸晚,太陽西斜,朱循乃雲:“時光苦短,短無非觀花走馬。”
諾斜了江水一眼,抓起朱循的纖纖細手,對:“流水悠長,長不過掛肚牽腸。”
“胡說八道。”朱循假嗔道。
“瞎扯一氣。”諾脫口而出。
朱循掙脫兩手,跑開了。
緣遇紅顏(2)
(四)
三人打道回府,信步潭州城,城內熱鬧非比尋常,婷兒問過一行人,才知道大戶之家李員外千金已到婚嫁之年,於是,大設擂臺,比武招親。諾一聽,來了興趣,以前只能在電視上見到的畫面今日有機會目睹,不失為人生快事。於是,扯著朱循一起去看熱鬧。
擂臺上兩位好漢正在對搏,一人持棍,一人握刀,只見握刀者飛身劈頭蓋臉朝持棍者砍下,持棍者用棍擋住,一腳把他踢飛了。恰恰撞在諾身上,諾摔倒在地,並被那人嚴嚴實實地蓋住,羸弱的諾口吐鮮血。那人爬起來不但不道歉,還責備諾礙了她的事,跳上臺要跟持棍者重比。
朱循跪下隻手摟住諾,諾疼痛難忍,顫抖地用雙手捧著她的另一隻手,一個勁兒地喊疼。弄得她就快要哭了。
婷兒見狀,怒火攻心,如一股旋風捲起,握刀者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捱了狠狠的一巴掌。
持棍者抱拳道:“此地不適合姑娘家,請姑娘退下。”
婷兒不知何時何處抽出一根馬鞭,“啪”的一聲,持棍者臉上多了一條紅痕。
兩人惱了,從兩邊突來,婷兒輕飄而起,雙腳搭在兩人肩上。兩人臉變成青色,大汗林瀝,根本失去了還手之力,婷兒稍微一運氣,兩人被推dao在一米開外。兩人不服氣,爬起來準備再戰,只見婷兒直立而站,兩臂平伸,兩粒藥丸從兩袖間同時射出進入兩人口中。兩人肌肉迅速凸凹起伏。顯得痛不欲生。
諾看花了眼,不覺心生驚恐。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女子下手竟如此之狠,他使勁兒地閉上眼睛,不忍目睹。
朱循見此,放下諾飛身上擂臺,把兩顆解藥分別打入兩個人的嘴裡。
兩人疼痛消失,忙磕頭謝罪。
這時,臺下有人叫:“彌勒教的分屍丸,她們是彌勒教人,大家快跑。”一陣慌亂之後,只剩下他們三人了。
諾望著臺上的兩個女人思忖:“女人毒,最毒婦人心。她們也僅僅對自己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