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的連連舉杯。羅士傑只是問了一句是不是兩個人有點問題。
這個男人間親密的玩笑,讓大家的距離更近了。
樓上,是今晚的活動場所。闆闆借了酒意歪著腦袋:“幾個大哥,晚上兄弟請了一起上去醒醒酒吧?”
沒有人拒絕。
王城中帶著有點醉的錢所長,羅士傑和闆闆一起,四個人看看面前狼藉的桌子,一起向外邊走去。
問好聲接連不斷著。
錢所長感受著這裡高檔服務的氣派,嘖嘖嘴巴:“老錢今天可是開葷了。闆闆,還是託了你的福氣啊。”
“我兄弟就是你兄弟,什麼託福不他託福的?老錢你見外了不是?”羅士傑打岔著。
對面的領班已經上來了,一個嬌俏的媚眼先丟給了闆闆,然後甜甜的一笑:“幾位先生,包廂已經安排好了。請跟我來。”
“喲。熟人?闆闆,你不古板嘛。”錢所長心裡清醒著呢。
一眼就看到了女人看向了闆闆的眼神。闆闆樂呵呵的:“不熟,不熟,這是人家服務好。”
領班依舊微笑著,背後的手指卻豎起了一箇中指。
羅士傑失笑起來。前面的耳郭忽然白色轉了紅。到了包廂門前,她示意的看著闆闆。
闆闆說:“等我招呼吧。”
領班知道,這裡的客人有時候招待朋友,不方便讓他們去點。就如同上次闆闆招待王城中一樣。只能先主動安排了。
再問了聲好。
送幾個人進了包廂後。領班退了出去了。
柔軟的沙發,還有早就泡好的醒酒清茶,讓錢所長來了點精神。畢竟是酒精考驗的人。剛剛的白酒也就是興奮了喝的猛了點。這臺階一走,美女一笑,清茶一洗,他的眼神已經明亮了起來。
闆闆伸了個懶腰。
分了下香菸。然後道:“好了,那我們就各自去房間休息吧。王哥,你不是有事情和錢所談麼?你們先談。”
羅士傑也笑笑:“就隔壁,大家有事情打電話。先在房間裡洗好了,然後再來局牌吧。”
“晚上再來個夜宵。”闆闆嘿嘿著,幫羅士傑開啟了門。
兩個人走到了闆闆的房間裡。
“闆闆,小王這個人還可以,當然你比我看人清楚。只是今天做的太急了點。”羅士傑給闆闆指點著。
怎麼了?闆闆看著他。
羅士傑笑道:“談什麼,該等他休息好了之後,明天或者後天談才對。玩的時候提什麼要求。不大好。”
“這個啊。”
闆闆恍然了,忙解釋起來:“羅哥,我懂你意思了。也不瞞你,當年王哥對我很好。這次我想幫他的。這樣將來也對我們有好處。”
他不經意似的帶了個我們,在口氣上拉近了羅士傑。羅士傑自然很高興。朋友就是這樣的。先來後到著。
最親密的朋友裡也要有著圈子。
堂堂區長的身份,在闆闆面前,是沒什麼意思的。拿架子失去了闆闆這個朋友,羅士傑相信就算是沒壞處,也絕對會沒好處的。
闆闆已經給他繼續解釋了起來:“我給了王哥十萬,讓他活動的。今天晚上他是問了錢所老婆的生日,下藥的。”
“多少?”羅士傑問道。
“五千。現金卡。”闆闆笑道:“沒必要太多,吃飽了,貪心了就不行了。何況老哥你的面子起碼一萬放了這裡呢。嘿嘿。”
羅士傑拍了下闆闆:“去你的,我就值一萬啊?哈。這樣啊,我白擔心了呢。好。放心,過幾天,我出面找他吃晚飯。這和你們請客又不一樣了。他不領情也要領情的。再說今天幫他什麼狗屁小姨子解決了區裡一個不錯的工作。他也知道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