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中的心,卻飄到了闆闆那裡。
闆闆躺在那裡。
葉雨和虎子也躺著。
喬喬和劉逼在外邊,看著桌子下面的徐孝天,沒事情就滴了點水給他嚐嚐新鮮。
剛剛王城中聯絡過了自己。
闆闆也想清楚了。
保全自己打擊敵人是正確的。
他才不會去打徐老頭的電話,來肯定自己的綁匪身份呢。
他現在要做的是,把徐老頭的心鬧亂了。
“他媽的,去搞點艾滋病的血來,給他戳一下,然後放風出去,媽的。這種人渣什麼鳥東西?”虎子罵著。
他現在堅持那個意見了。
闆闆雖然想著,不可以太激怒了徐富貴,除非徐富貴徹底的完蛋。
他不是怕,是要絕對的出手。於是他現在在配合著王城中那邊。
王城中有一個提議,只是現在還沒來得及和李天成說呢。
闆闆在等而已。
“再來瓶酒。”闆闆叫了下。
喬喬在外邊送來了三瓶酒。
闆闆對著葉雨和虎子晃盪了下酒瓶。幹了一口。然後道:“葉哥,這麼著。晚上那邊兄弟還有行動的。咱們晚上就等吧。”
“就看著他?我看整整。”虎子道。
他現在滿頭的主意,雖然很愚蠢。因為他沒站在闆闆的角度考慮。他是游擊隊,闆闆可不是。
葉雨笑了笑:“無所謂。闆闆,剛剛那個電話裡提議的對,虎子你別咋呼咋呼的。我看啊。現在外邊很同情你,所以你要保持一種逼不得已的態勢,如果現在整的徐孝天如何,外邊知道了,對你反而不好。就捆著他。虎子差不多了吧?”
說著葉雨看了看錶。
虎子點點頭,站起來走了出去。
“幹嘛。”闆闆問道。
葉雨聳聳肩:“三個小時了,給他鬆了,換個姿勢,不然血流不通,恐怕到最後落個殘廢。嘿嘿。那是不好的。”
還有這個道理?
闆闆看電視上那些綁架,覺得奇怪。
“你不會吧?這個也不知道?”
葉雨驚訝了:“豬啊,不要捆你,你就這麼不動,一個小時你看看,你隔壁麻不麻?三個小時呢?一天呢?想死啊?自殺很容易的,什麼姿勢放著,就他媽的不動。一捆一吊,神仙難救。”
“哈哈。”
闆闆笑的嘴巴好大,看著葉雨一陣噁心。
瞪著葉雨:“那什麼救人質什麼的。人質不飛快的跑?”
“媽的,晦氣,誰從老子手上救的走人質?除了俺隊長。”葉雨大怒。
為闆闆這個混賬蔑視的比方而得瑟了下。
然後道:“假的,電視裡是假的。看看戰爭紀實,那些人質被抓了,放出來的時候全是扶著的,要慢慢走好久,才能夠正常。不然猝不及防的狂跑,別說跑不起來,草呢。就是跑的起來,也等死。”
“這樣啊?那解救人質的話,敵軍在周圍,不危險?”
葉雨點點頭:“你這個話說到點上了,比如美軍有真實的案例,當時解救人質成功,隨即就抱著上了直升飛機。飛到一定高度後,你想想,坐過飛機麼?”
闆闆搖搖頭。
葉雨破口大罵:“土包子!你也就打過飛機吧?笑毛,哈哈,和你說,一般的飛機高度,人的耳朵都受不了的,雖然有穩壓了。可是畢竟不是,哈哈,不是天然的嘛。直升飛機是不算高,但是離開了解救現場,他們速度快了,也高度高了。結果人質當即完蛋。血管破裂。”
比劃著爪子。
葉雨道:“知道麼?人的血液很有壓力的,俺在你這裡,大動脈,割了下,血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