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就你和錢處那個關係,我又不傻,我們誰照顧誰還不一定呢,我聽我李哥說,錢處以後發展絕對的。哎,不說了,我們生意人啊,有個人帶著點總是好的,我說老實話,錢處一看就不簡單,嘿嘿,我們好好幹吧。軍哥,來,我先給你介紹去,左哥他們是專業的財務出身,他們都想幹這個,你幹嘛不幹?走走,我們一見投緣,我們去談。”
錢春聽著耳機裡,闆闆哈哈大笑著,然後和阿軍越走越遠,直到門關了。他微微一笑按下了電話:“好了。”
閻良站了牆角那裡。
看著一個男人走進了闆闆他們剛在的包廂。
他三分鐘前收到了闆闆的資訊。
他冷冷的看著那個人。
然後按下了電話。
“閻良。看到了?”闆闆問道。
電梯向著上。
阿軍站了那裡,也豎起了耳朵。
閻良低沉著:“是的,是張正的兩個保鏢之一。他看到我了,白白。”
電話掛了之前,闆闆聽到那邊在叫著:“閻哥。”
閻良含糊的聲音斷了。
闆闆看著阿軍,電梯的門叮一聲開啟了。
阿軍忍耐著,跟著闆闆進了辦公室,門關上了第一句話就是:“老子日他親孃呢。”
闆闆不由得大笑起來:“和這樣的齷齪人你計較啥,軍哥,坐,喝什麼?”
“隨便。水吧,中午喝了點。”
阿軍一屁股坐了沙發上,接過了闆闆丟來的一瓶礦泉水。然後搖搖頭,奇怪的問道:“你怎麼發現的?”
“無意看到他的手從下面帶上來,感覺有可能,反正就試驗下,小心點總是好的。”
聽了闆闆的話,阿軍一聲長嘆:“我江湖走到底了,不如你啊。”
闆闆只是暗自慚愧,不是自己有那種本事,不是看到了錢春那個王八蛋心裡所想,他怎麼會這樣?
相比較來,反而是阿軍言語不多,沉默剛毅。
自己如果不是看到錢春的那點心思,大概早就上去胡說八道起來了。那不早就壞事了?
阿軍坐了那裡看著闆闆面無表情,彷彿沒看到自己的誇獎,反而還微微有了點慚愧似的。
這就是爺們啊!
阿軍佩服的死去活來的。闆闆簡直要跳樓了。看著阿軍又要口吐蓮花讚美自己,連忙按捺住他:“軍哥,你休息,你休息會,我和你說的事情是正經的,錢莊你做不做?”
“做,現在販毒我也幹啊,反正有人罩著。”阿軍說的飛快,生怕闆闆反悔。
學好?
做了一輩子流氓現在學好?
阿軍頭昏腦脹的。學好怎麼學?
放高利,搞賭場,他的習慣。要他去做正經投資?最多投資酒吧之類的邊緣服務專案。
雖然在省城的地位很高,但是高也只高在了江湖。
而如今的年月,現實的社會里,江湖真的是江湖麼?
能讓凡人都看到的,只是市井。
所以阿軍的生活層次根本高不了,一切也就註定了他在這方面的眼光。不過現在有著嚴廳長的默許。
再加上闆闆站了這裡。
阿軍想退休還是可以的,退休之前搞一筆錢?那更是可以的。
沒有什麼比邊緣的生意來錢更快了。
比如高利,賭場之類的。
顯然,他是有點想歪了。
闆闆哈哈一笑:“軍哥,我的意思雖然是錢莊,但是的確是正當的放貸,有的時候有點違規,但是不要奢望賭場裡押金似的,一萬一轉手就是伍佰的利益!”
“你的意思,不深入?”阿軍很敏銳的抓住了闆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