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事後他狠狠教訓魯根的原因所在。
不能失控了!
闆闆放了電話。
剛才嚴廳長吩咐了有個舊事需要他去翻一下,另外,他明天面談一點東西。
底牌要揭開了麼?
柳到底幹了什麼?闆闆知道不會是表面化的一點東西,這些東西放到現在,是可大可小的事情。
絕對不會值得後來嚴廳長的如臨大敵。
老頭不是霸佔著位置不下的人。年歲不饒人,他想霸佔也沒辦法霸佔的。能到這個位置豈是一般的心胸。
那麼,他找柳的麻煩,除了錢春這裡知道的,必定是又發現了更多的東西。
不然區區一個錢春,他對付起來哪裡要麻煩什麼事情?
心裡想著,也有點帶著期待。卻又惶恐。
假如,這樣的日子過去了。
自己以後呢?
數數自己的人脈,關係。
闆闆發現,一切還搭在水上,並不實在。自己真正的,目前最大的靠山是那個放了電話的老人。
而他註定要退休了。
那麼自己未來的路呢?
這一生就能保證遇到的盡是嚴廳長這樣的?再有一個柳廳,自己會是什麼下場,再有一個錢春,自己會是什麼下場?
心裡琢磨著這些事情。
闆闆的氣質凝重了點,之前些許日子,微微有點出格的輕佻又沉澱了下去。
回了頭來。
王城中正看著他。
闆闆笑了笑:“明天我去下那邊,面談。沉下心做事了。王哥。你法律條文曉得的多,那邊的流氓律師也和你熟悉了,我看錢莊這一塊,你麻煩多費心點。”
“我知道,銀行這邊我現在關係還可以。到時候有什麼相關的事情,我幫你跑吧。你去忙你的。”王城中道。
現在人多口雜的也不好多說什麼。
兩個人做了個你我心知的眼神。
就此不提這個事情了。
左證然放了那邊的幾個管理人員。大步走了過來:“目前看,還是可以的。進度和質量都不錯。下面的先期計劃已經完成了百分之二十。按這個速度,年前,我們該裝修的講全部完畢。”
“恩,左哥,這個事情你控制吧,我也不太明白,只能看看。”
闆闆笑了下,隨即對了左證然道:“左哥。上面需要完工的只有等開春了?”
“是啊。天寒地凍的,到底影響施工,漢江這邊的氣候雖然不是東北,可是整個冬季來說,高層建築工程還是受到影響的。帶著做做吧。好在不多了。”
“那不如現在就開始了。”
“不是已經在準備了麼?外來的人到底不熟悉這邊,不是那個小陳,和你裝修的那個帶著,還有幾個老闆來參合,這邊的工程隊,哎。不說了,誰叫人工便宜呢。”左證然嘆息了一聲。
很顯然他不滿意這些國內的建築隊伍。
闆闆聳聳肩也不好說什麼,國內建築隊伍就是這樣的,說是隊伍,不如說是團伙。鄉里鄉親的忙活著而已。
至於質量關,當然要自己人把握住了。
闆闆想的頭也大了。乾脆的不問了,全部推脫給了左證然。只等坐享其成。
左證然拽住了要走的他罵道:“老子那邊的工廠還要忙呢。整日耗著這裡。那個啥的。那邊你也抽時間去看下,怎麼著也有你的股份。”
“我不看,我不看,你要我做什麼你說就是了。”闆闆不耐煩呢。
左證然大罵:“送你錢也不要,老子欠你的?”
王城中失笑起來:“哪裡有你這樣的,闆闆?”
“哎呀,左哥很囉嗦的。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