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頭,咬著牙,耿起了脖子,非常頑強的努力著,享受著劉海燕聲聲的告饒,夾雜著愛恨難分的罵聲。
青蔥似的手在闆闆的背脊上留下了一道道的痕跡。衣服早就已經被闆闆自己掀到了沙發上。
汗水從他的胸口,滴到了她的胸口。便是背後,也是漸漸從髮根向著寬厚的背脊上蜿蜒而去。
經過了肩膀,到了背,流進了紅紅的指痕裡。
鹽滷了的刺激讓闆闆猛的昂起了頭來:“你個臭娘們吶!”
這一仗,他又勝利了。但是她卻比他先起來。腰還在微微的酸著,看著女人端來了茶杯,心疼的幫自己擦汗水。
享受這樣的感覺,卻感到一點點的失敗。闆闆委屈的喝了一口,利落的爬了起來,向衛生間走去。
嚇的劉海燕忙一把抱住了他。闆闆大汗,嘴裡卻是硬氣十足:“媽的,還要?再來?”
“你瘋了?客廳的窗簾沒拉呢,你一個男人光屁股四處走?”劉海燕哭笑不得的走了出去,拉上了客廳的窗簾。
靠在了那裡:“去洗澡吧,開啟就是熱水,我幫你再熱下飯。”
闆闆點點頭,走過她的身邊,捏了一把她的臉頰,然後走進了衛生間,後面傳來劉海燕的低低笑聲:“再來?你鐵打的啊?吹牛。”
吹牛?
闆闆看了看剛剛關上的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底氣不足的他,只好當了沒聽見。
在他心裡,女人的身體真的是個謎,明明剛剛都被自己乾的要去搶救了,他媽的現在卻瞧不起自己能再來一次?
王哥還在等著呢,饒你個臭娘們一次!闆闆找到了理由的同時,一股涼水從頭而下,闆闆嚎叫了起來,竄到了馬桶上。
極限運動後的冰冷刺激讓闆闆渾身發抖著,水柱卻漸漸的冒起了熱氣。外面傳來劉海燕的奇怪:“你叫什麼?沒站穩?”
“你他媽的才腿軟呢。”闆闆勃然大怒著,卻沒勇氣再出去一次。奶奶的,我時間來不及而已!闆闆哼哼著。
狼狽的走出了劉海燕的家門,說了晚上爭取過來後,那張調皮的笑臉在門後消失了,闆闆走下了樓梯。
轉出了小區。一路上,電話裡已經聽到了小王家的地址,伸手攔了一輛出租,闆闆上了車,吩咐了一聲,躺在了那裡。
電臺裡,傳來俏皮簡訊的笑話,一個好聽的女聲在嬌滴滴的:“我還要。”然後是一個男人苦澀的旁白:“男人最想聽的是女人說,我要,最怕的是,女人對自己說,我還要。”
司機不知道死活的哈哈大笑起來,一邊捶著方向盤一邊對了闆闆道:‘兄弟,經典啊,經典啊!”
你個大傻逼。
闆闆一頭的黑線,讓司機碰了個無趣,電臺裡的音樂插入兩人之間,d廳裡搖頭的嗨曲中,一個女人在聲嘶力竭的發出呻吟,說著我要。
闆闆的臉抽搐了下,司機低頭把視線從後視鏡裡移開了,腹誹著這個大鼻子莫非是個陽痿。然後丫丫的自己心中偷笑著,車子漸漸的減速,停在了小王的家門口。
劉逼站了那裡揮舞著手,闆闆丟下了錢,大步走了過去。後面司機嘖嘖了兩聲:“可惜了這身板…。。。”
闆闆猛回頭,只吃到了一嘴的尾氣。
“哥,來啦?臉色怎麼不大好?吃過沒?”劉逼一邊問著,視線一邊上下的看著,他的潛臺詞是闆闆心領神會的。
大哥二哥都要吃飽。不然不是城裡人的生活。
“去去去。今天你說遇到什麼事情的?”闆闆轉移了話題,他的臉色讓劉逼明智的關閉了性生活的話題。
劉逼尷尬的咳嗽了下:“遇到個鳥司機,他媽的,老子要他跟著小王哥,他狗日的卻忽然轉進了派出所大呼小叫的,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