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瘋狂的抓住了枕頭。捂住了自己的臉。身子強烈的縮了起來。反弓著再落下彈起。
闆闆再一下。
燕子終於丟了枕頭,一把抓住了闆闆的脖子,狠狠的把他拉在了自己的身體上,哭叫著:“我要死了……”
“給錢。包夜伍佰。**一次加五十。”
這是闆闆在她耳邊的話。土鱉還在繼續著:“連續兩次,合計六百,要不要了?想大爺不?”
“想。”劉海燕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
他還在自己的身體裡,壞壞的居然跳動著。那陣陣的感覺依舊清晰。上一陣的餘波還沒有散盡,這一陣的**又襲來。
劉海燕已經無力到舌頭不想動了。
闆闆哈哈一笑;陰陽調劑是人生的真諦;久違的感覺還是讓他非常的舒服。在傍晚接觸喬喬的時候。他的心頭就勾起了一團的火焰。
而這個時候,終於得到了徹底的放鬆。
一剎那,一股清涼的感覺從四肢蔓延到他的眉宇之間,懶洋洋的,闆闆也懶得在做什麼動彈了。
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燕咬著嘴唇翻著,把一條粉嫩雪白,而且曲線優美的大腿壓到了他的身上。
側身又將自己的頭埋在了闆闆的胸前。
感受的身上的滑膩,闆闆哈哈一笑:“怎麼了?幹嘛?”
“你真的沒事情了?”劉海燕問道。
闆闆習慣性的想聳聳肩,但是這是在床上,還被女人帶著一條胳膊,他只好緊緊女人:“是啊。”
接著他道:“讓一下,我出去洗下身子。”
“我不。”
女人纏的更緊了。
闆闆無可奈何的嘆了聲:“不是沒事情麼。人在這裡會跑啊?”
“那外邊怎麼說你緩刑什麼的?”
“廢話,死了這麼多人能不有點麻煩麼?緩刑下來,我只要好好表現,完全可以避免實刑的。你放心拉。以後不會出什麼問題了。”闆闆道。
聽的出來他語氣裡有點不耐煩了。劉海燕乖乖的揚起頭,把身子挪動開了道:“我去給你放水。”
“我自己去。”
闆闆壞壞的伸手又調戲了下她的胸口,翻身起來道:“放水乾嘛?吃了一次虧了,這次不會放冷水了。”
劉海燕想起來那次在家裡,結果這個傢伙那副德行,事後反覆檢查是不是凍壞了。
闆闆當然心裡知道她笑什麼。
惡狠狠的撲了過來上下一頓蹂躪,才站了起來:“等會你也去。”
路過客廳的時候,闆闆看了下陽臺。
還記得那裡是自己膽戰心驚的打李志鋒電話的時候,記得自己那時候的忐忑不安,還有隨之而來的欣喜。
想不到一夜之後一切就變了。
闆闆對著那個方向冷冷的一笑,走進了衛生間,開啟了水龍頭,正如感受著心靈洗滌似的,同時沖刷起了疲倦。
現在開始,站在嚴廳長肩膀上的他,已經把錢春當成了對手,而李志鋒這種檔次的,順帶而已。
和錢春比起來。
李志鋒無論能力地位心眼都不如他。
闆闆想著錢春的那種漠然,玩弄,再想著李志鋒綁靠著徐家。
如果說混蛋裡面分等級,錢春無疑比李志鋒高很多檔次。李志鋒?
哼!
李天成也在罵著。心裡罵著。
錢春還真做的出來。
嚴廳長才走。
他當晚就約會了李志鋒。
因為開常務會議,散場晚了點的李志鋒,匆匆趕來了。
這是李天成羞辱李志鋒後,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
無論公私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