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良什麼人他們自然知道。
一拍桌子,李天成大大咧咧的:“我看閻良在這邊沒親人,我這個做大哥的,和羅世傑兩個擔保。闆闆出房子,今天晚上就辦了吧。”
一片鬨堂大笑裡。
閻良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闆闆樂呵呵的:“王哥啊,最近謝謝你,我都忙的沒事情去。”
“沒問題,李哥也為你背後打了不少電話的。”王城中笑著道。
這是事實。
就王城中的面子還不足以這麼快的效率辦下貸款來。
闆闆心知肚明的舉起了杯子:“幾位兄長,一起幹了吧。”
酒桌上。
一邊是女人,一邊是男人。
酒水做了媒介。
李天成和王城中開始了勾搭:“看上哪個?幫你介紹。”
兄弟們在笑鬧的時候。
闆闆卻在盤算起了,今天嚴廳長偽裝住院,帶來的是一個潛藏的資訊。錢春這裡嚴廳長是交代給他們辦了。
而後面的人呢?
闆闆相信,嚴廳長對某些人已經佈置好了羅網了。
思索著卻一心二用的和歐陽說笑著什麼。
當他安靜下來的時候,臉上的那種沉靜,讓歐陽怦然心動。闆闆壞壞的在桌子下抓住了歐陽的手:“這個一週我有事情。忙完了找你。”
歐陽乖乖的點了點頭。
闆闆曖昧的捏了下女人柔弱無骨的小手。歐陽卻鼓起了勇氣,甜甜的對著闆闆一笑:“疼。”
“不疼捏你幹嘛?”闆闆詫異的很。
歐陽撲哧一下笑了起來。
再回頭才發現,大家全看著這邊。闆闆眼睛翻了下,很快找出瞭解決問題的辦法。
在某些人要開口的時候,他搶先道:“閻良啊,看歐陽幹嘛?當心小薇不理你。”
兄弟是用來出賣的。
果然。大家的注意力全到了新人身上。
酒宴就在鬧哄哄的氣氛裡結束了。
闆闆站了起來,和大家告別了。
放了假給閻良。並且下令道:“明天你還是個處男,就不要和我們玩了。”
閻良臉上抽搐著。
聽著耳邊小女人們的放肆笑聲。
只好和韓司機換了車鑰匙。
韓司機把汽車開回公司去。
李天成和闆闆去看守所,而羅世傑和王城中先去闆闆那裡。
幾個人分了手。
李天成和闆闆坐在汽車裡。
李天成發動了起來卻問道:“玩笑歸玩笑,闆闆,你和他準備怎麼交流?”
“到時候看吧。”闆闆道。
李天成一愣,隨即也自嘲的笑了起來:“也是,到時候看吧。我之前已經託人帶話給他了,徐福貴絕對不是你殺的。相信會緩解點矛盾。”
闆闆點點頭:“相信他沒失去理智。真是我殺的,我沒必要再和他解釋。”
李天成踩下了油門。
汽車向著那裡看去。
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吃的早散的早。
大部分人還在酒宴上。
這個時間,是看守所看新聞聯播的時間吧。
李天成算計了下時間,半路掏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給那邊。不久,到了看守所門口,大門隨即就開了。
汽車開了進去。
轉了個彎,到了一個房間。
李天成開啟了門,和闆闆下了車。所長已經在那裡等待了。
他看著闆闆微笑了下,趕緊和李天成招呼。李天成拍了下他:“好,先去看下吧。”
隨即所長和李天成帶著闆闆,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