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裡喂王八。”這個響馬對二當家畢恭畢敬地說道。
“好吧,那就快去快回,也免得髒了我的寶刀。”猴哥咬牙切齒地罵著,同時收起了手中的彎刀。
“請二當家的放心。”說完他在院子裡找了一個粗壯的扁擔,然後又叫了三個人,這樣他們四個人輪換著像抬豬一樣,把檑木黑疤向汾河抬去。
“死到臨頭了還不睡,真像豬一樣。”罵完了,二當家一瘸一拐地朝‘門’口走去。
不用一頓飯的工夫,四個壯漢就把檑木黑疤抬到了汾河岸邊,然後兩個人抬著頭和腳,另外兩個人託著屁股和腰部就要把檑木黑疤往河裡拋去,這時有一個響馬看著鼾聲如雷的檑木黑疤說道:“對不起了這位衙役兄弟,我等四人和你一樣都是人家的聽差,今天這樣做也是不得已,冤有頭債有主,請你死後千萬不要怨恨我們啊。”說完他們四人同時一用力,將檑木黑疤拋進了滾滾的汾河,眨眼之間就沒了蹤影······
這邊土屋內,聽到張大麻子要把檑木黑疤扔進汾河裡喂王八,蘭雪兒頓時緊張起來,於是她向張大麻子低聲求道:“請大當家的高抬貴手,昨天他並沒有傷害你們,請你千萬手下留人啊。”
“怎麼?心疼啦?一個愛管閒事的外來野種,死不足惜。”張大麻子故意不以為然地說道。
“求求你了大當家的,請放過他吧?我保證他再也不會管大當家的事了。”蘭雪兒繼續哀求道。
“放過他嗎?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不知小娘子能否答應?”說著張大麻子‘色’‘迷’‘迷’地把大麻臉故意往蘭雪兒面前湊,甚至他撥出難聞的口臭都噴到了蘭雪兒的臉上。
見此,蘭雪兒有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然後側身低頭問道:“不知大當家的對我這個弱‘女’子能提何條件?”其實蘭雪兒對張大麻子要提的條件心裡明鏡的,只是故作不知。
聽到這裡,張大麻子回頭掃一眼身邊的幾個響馬,於是這幾個響馬心領神會地用手裡的火把將牆‘洞’裡的小油燈點著後,又把鈺兒領了出去,還有一個響馬把地上的破‘門’簾撿起來又重新掛到‘門’框上。
看到手下都退了出去,張大麻子把大黃牙一呲笑道:“可能小娘子已經猜到了我要提的條件,不怕小娘子笑話,從看到小娘子第一眼開始,我就被小娘子傾城的美‘色’‘弄’得神魂顛倒。為了得到小娘子你,我安排人通知汾河渡口的父子把你們留住,並用放了‘蒙’汗‘藥’的酒順利地把你身邊的男人放倒。看來這是天意啊,今夜只要你依了我張大麻子,我就立馬放人。”
聽完後,蘭雪兒這才知道原來這船伕父子是張大麻子一夥的,於是她低聲回道:“大掌櫃的條件太苛刻了,小‘女’子實在難以答應。你也知道,我是一個有夫之‘婦’,這次領‘女’兒出遠‘門’就是為了探望我的丈夫。我雖不是忠貞烈‘女’,但是我亦知一身不從二夫?的道理。大當家的也是一個明事理之人,希望不要難為小‘女’子,還是高抬貴手放過那個男人吧。”
“嘿嘿······小娘子很會說話,放人當然不是問題,只是我此時浴火燒身,可如何是好?現在只有小娘子你能為我滅火。”說著張大麻子已經身不由己地撲了上去,一把將蘭雪兒抱在懷裡,同時雙手在蘭雪兒的‘腿’上‘胸’上一陣‘亂’‘摸’起來。
蘭雪兒在他的懷裡極力的掙扎著,但是又不敢喊,她怕‘女’兒聽到受到驚嚇。
手無縛‘雞’之力的蘭雪兒,哪裡能抵擋住膀大腰圓的張大麻子的進攻,不一會張大麻子已經把右手從扯開的衣襟滑進了蘭雪兒的懷裡,當他的手觸到兩團像脂膏一樣滑嫩柔軟了的‘胸’部時,張大麻子渾身像觸了電‘門’一樣,頓時燥熱起來,同時大口地喘著粗氣,那隻大手在蘭雪兒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