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的疑問丟在腦後,暫時來講自己的主要目的就是穩住威廉家的人心。
只要不會有人討厭自己,那麼在將來憑自己和狄克的關係,如果自己需要幫助的話狄克一定會出手。
只要狄克決定出手了,就不怕威廉家置身事外。
然而當揚帆叼著香菸開啟大門的時候他就愣住了。
原本這個教堂是有一些昏暗的,而且在他離開的時候,這個教堂還是原來的樣子,古樸還有些懷舊的味道。
但是現在別說什麼古樸懷舊了,此時整個教堂內的所有東西就好像被翻新了一樣。
地面,椅子,桌子…甚至只要是印入眼簾的東西都好像在閃光。
搞什麼?要開party?
就在揚帆愣在大門口奇怪的時候,兩個身影已經出現在揚帆的視線裡。
前方是那看著就讓人有一種想要犯罪衝動的女王,她一邊扭著細腰風sāo的走著,一邊對周圍好像不太滿意的地方指指點點。
在她的身後就是丹刻了,可揚帆現在在眼中絲毫看不到那份應該屬於執刑隊的冷酷,那雙眼中的痴mí和嘴角流出來的口水都深深的出賣了他的內心。
這小子…特麼的好sè不要命了?
“喂搞什麼啊這是?”叼著煙大吼了一聲,揚帆叫住了兩個即將要穿過後門走向小區的二人。
揚帆的吼聲兩人自然停在耳中。
聽到揚帆吼聲之後,丹刻就好像是從催眠狀態中忽然被喚醒一樣,猛的tǐng直了身子,然後臉上的豬哥像也消失不見,再一次回到了那個執刑隊隊員應有的狀態。
而女王同學則是很驚訝的轉頭看著揚帆說道:“哎呀,你回來啦”
這一聲你回來啦叫的是那麼隨意自然,就好像一個女人在老公下班的時候老婆迎接時說話的語氣一樣。
“怎麼樣?喜歡嗎?”似乎沒有發現揚帆彆扭的表情,女王彈開雙手很得意的問道。
在女王自得的說話期間,她並沒有發現。剛剛還被她mí的暈頭轉向的丹刻此時已經恢復如初,而且這小子正準備趁著女王吸引揚帆注意力的時候逃跑。
“丹刻”無視女王的搔首nòng姿,揚帆猛的叫了一聲丹刻的名字。
頓足,丹刻保持著走步的姿勢停在那裡尷尬的看著揚帆lù出了一個很彆扭的笑容說道:“師…師傅…”
叼著煙,揚帆的雙眼緊緊的盯著丹刻問道:“我教你的風幻步你練了嗎?”
“練…練了。”丹刻並滅有撒謊,他真的練了,只不過還沒練到半個小時,這個足以讓所有雄性血族拜倒的女王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深深的吸了口煙,揚帆將還有半截的煙仍在了地板上踩滅,然後雙眼中閃爍著寒光說道:“真的麼?那我要檢查一下了…”
而此時的丹刻卻是沒有聽進去揚帆的話。
因為這教堂之所以現在這麼華麗,完全是丹刻組織人手在這一點一點擦出來的。
特別是地板。
當看到揚帆將菸頭扔到地板上的時候,丹刻的心就好像被揪了一下似的,因為這地板就是他擦得。
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火焰猛地從他的前方竄起。
就在他恍然間一愣的瞬間,本在十多米開外的揚帆忽然間出現在丹刻的面前,而且揚帆的手中拿著一根細針正抵在丹刻的心臟前方。
殺氣洶湧,揚帆低著頭渾身煞氣的說道:“如果這是戰鬥,你已經死了”
不僅僅是丹刻,就連原本準備調笑說揚帆苛刻的女王都愣在了那裡。
拜託…自己是一個血族吧,揚帆是人類吧?
在丹刻的記憶中,從沒有人能在自己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欺進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