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也好。以你的性格,要是真放下了,就不會是以前那個敢輸敢贏的男人。男人啊,沒什麼追求,只要活得舒坦就是唯一的目標。”
聆聽主人教誨的林奕嘿嘿笑道,主人的話在理。
賀一羽沒有表達任何看法。
“一羽。”
葉河圖不經意地提到了賀一羽,在哈佛大學畢業的賀一羽如今算是功成名就,取得經濟學管理學雙博士學位,回國定然會收到上層人的重視。只要身上罩有博士海歸之內的光環,上面的人看見得,還不得當成親爹親媽服侍,中國的國情就是這樣。
“主人,在。”
低頭走到葉河圖面前的賀一羽恭敬道,他之所以能夠取得今天的成就,不外乎就是面前的這個男人託人在他的導師面前大力推薦後取得的成果,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每一匹千里馬沒有遇到獨具慧眼的伯樂,逃不出被當成尋常馬來使喚。有才華的人多得是,想要在人才濟濟的哈佛拼出一條血路,難度可想而知。更何況他還是一箇中國人。
要不是他是中國人,葉河圖就不會幫他了。
踏上葉河圖這條“賊船”,賀一羽從來沒有後悔過,成就不限於國界,不限於在誰的手下做事,而是限於自己能夠擁有怎樣的舞臺去盡情發揮,而葉河圖最為他的貴人,自然能夠提供他盡情發揮的舞臺。
“那邊的事情處理得怎樣?”
結果林奕遞來的煙,沒有忙著點燃,葉河圖輕聲問道。
“基本上外面沒有關於主人的傳聞,我透過我擁有的人脈資源,對某些事情炒作一番,加上他們兩個的配合,基本除了教廷,其他家族的動靜都趨於平息。”
賀一羽細細說道,為了做好主人的保密工作,他花費了不少心血,投入的精力更是不計可數,深知管理學精髓的他不會說出來,能夠博取上司重視的東西不是傾吐苦水,而是將上司交給自己的任務圓滿完成。
“教廷那邊還有動靜?”
哦了一聲,葉河圖微微笑道,難道上一次給那幫人給的教訓還不夠,還需要更進一步的敲山震虎。
“動靜不大,那邊應該不會貿然行事。”
林奕連忙湊合道,如今回國不會再管那邊的事情了,該跟著主人打下一片大大的天下。
“貿然行事?”葉河圖被林奕的詞語逗樂,重複了一次,道:“我還是希望他們貿然行事,那幫兔崽子敢來中國,除非是不想活了。”
“主人,要不要再帶我們殺向梵蒂岡?”
想起主人一年前在梵蒂岡的英勇舉動,九指有些激動道,現在除了殺人,就只有喝酒才能夠調動他的感情腺上分泌。
“有多遠滾多遠。”
葉河圖踹了九指一腳,笑罵道。現在不比當年,很多勢力在虎視眈眈地盯著他,行動上受到很大限制,不能夠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地鬧來鬧去。一旦再次出國,說不定就會被一群無頭無腦的蒼蠅盯上,麻煩是葉河圖最不喜歡的。
現在只要每到一個國家,趕來巴結他的皇室黑幫還有神秘家族的人,不在少數。更有甚者,得知他到了,直接遁地無影無蹤,生怕一不小心把整個家族的命運搭上來陪葉河圖玩。
“主人,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林奕好奇道。
“有屁快放。”
坐在位置上的葉河圖翹起二郎腿,叼起煙,洋洋說道。周圍等侯航班的乘客紛紛遠離他坐著的位置,候機室有明確規定,不允許任何人在候機室抽菸,起初葉河圖進來的時候拾起地上的垃圾讓人對他產生不少好感,現在任意在候機室抽菸,讓那點好感蕩然無存。
真是個沒有素質的人。一個女人憤憤不平道,不習慣煙味的她拿出紙巾捂住鼻子,本來她對煙味過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