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雅往另外方向走去,得意的朱雅有心炫耀道,似乎她想讓這裡的趙浮生清楚他們之間的距離,如同隔了一道巨大鴻溝。
默默向前走去的徐濤風度翩翩點頭,捏了捏朱雅的鼻子,其實內心卻無比厭惡這個愛慕虛榮的女人,想要躋身他那個圈子,絕無半點可能。
朱雅的眼中,趙浮生不會是她那個圈子的人,但朱雅在徐濤眼中,正如趙浮生在朱雅眼中那番。唯一不同的地方,朱雅是女人,而趙浮生是男人,女人比男人更容易找到一條通向高層的捷徑。
“你這個同學有趣。”葉河圖目送朱雅和徐濤離開,拍手笑道。
“愚蠢的女人一向自認為聰明,但是真理往往掌握在那些被她們視為愚蠢的男人手中。”結束一場鬧劇,趙浮生平靜說道,他有資格說這句話,足夠的自信和輕狂。
“看來你的大學生活不是那麼一帆風順。”
葉河圖讚歎道,在大學默默無聞的趙浮生不借助家族的背景,在中很少見。
“大學對於很多人來說是個鍛鍊的地方,我要是藉助家裡的背景高調就失去了來大學的意義,再說北大的水太深,像我這種人還有很多,比趙家有錢比趙家有權的人雖說不至於比比皆是,但總歸是還是有,那些高位出身的紅色二代子弟說不定就蟄伏在我們之中,我要是在北大高調,指不定哪天死的都不清楚。”趙浮生自嘲道,鼠目寸光,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那女人說的財富峰會是什麼玩意,你不會不知道吧?”葉河圖不經意問道,趙浮生在北京要是連這點訊息都不清楚,剛才說的底蘊就是空口白談了。
“一些京城的闊家大少自己組織的一場聚會,成員全部是家族年輕一代,目標是聯合盟友壯大實力,錢不是隻流往一家,競爭激烈的市場上,有一些盟友總比孤軍奮戰強。”趙浮生耐心對葉河圖解釋道,他也收到了那個財富峰會的邀請,不知道那些人從哪裡找到他的聯絡方式,不過大家都是明眼人,路子很多,找出他的身份並不難,趙家可不是個小家族。
“不會那麼簡單吧?”葉河圖有意笑問道。
“主辦方是華夏經濟聯盟。”沉默幾秒,趙浮生給出了回答。
華夏經濟聯盟,可是至從二十年前炎黃經濟聯盟隕落後的重量級大佬,凡是在中國排上名號的家族,大多隸屬於華夏經濟聯盟,趙家則是華夏經濟聯盟的大頭。趙浮生作為趙家的第二順位繼承人,自然有資格參與這場名為“四十人財富峰會”的發起聚會中,一個場合而已,所有年級不超過三十歲的年輕一輩聚集在一起不過喝酒玩樂而已,順便結交幾個以後能夠幫助的盟友,達成目標。
“華夏經濟聯盟,聽上去是有點大。”葉河圖無所謂說道,他對於這個組織一概不知,待在北京的日子不多,知情的東西甚少。
“有沒有興趣和我去看看?”趙浮生試探道,不清楚葉河圖的底蘊,他也不敢隨意放話。
“沒興趣。”在趙浮生希冀的目光中,葉河圖搖頭道。
“不過那裡有沒有好酒?”
忽然葉河圖問道。
“好酒?”被葉河圖一陣反問,趙浮生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跟不上葉河圖的思路,實在是一種苦惱的事情,但反應過來的趙浮生還是答道:“一般這種聚會,好酒是必不可少的。”
“哦?那我應該有點興趣。”得知答案後,葉河圖改變了想法。
“行,今晚我帶你去,雖說是四十人財富峰會,其實只是以那四十個成員命名的,帶人進去也不難,剛剛那個男人都答應帶朱雅去,我想我帶你去應該問題不大。”趙浮生深思後說道。
“那人也是裡面的成員?看來家底不錯啊,怪不得你那同學說你們不是一個圈子的人,你看你,再看他,一個地上一個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