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清楚人了。
君懷袖一隻手垂著,一隻手端著一碗東西。站在我跟前。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有氣無力地問。
本來想氣壯山河來著,想到自己的身體狀況,還是面對現實罷。
“喝了。”君懷袖將手中的碗遞過來,對我說。
“這什麼,毒藥?”我問。
君懷袖哼了一聲,不做聲。
“春藥?”我又問。
他索性翻了個白眼。理也不理我。
“哈,那我喝啦……”我笑著接過來,咕嘟咕嘟喝完。
一直到我喝完,君懷袖沒有再開口說話,我喝完了藥,將碗遞給他,他拿過去。隨手放在桌上。
“奇怪了,我記得我被一個妖道打昏了的,怎麼會在這裡?”
我伸手摸摸頭,又舉手摸摸床單,舒服地打了個滾。擺明是得了便宜還要賣乖。
君懷袖看了我一眼:“你還記得這些啊,那麼你記不記得是因為什麼被打昏了?”
“大概是本姑娘長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惹得那妖道眾動了凡心了吧。”我不在乎地說。
眼前出現街頭上那一幕。
微風輕輕吹過,青春少年他站在那邊,等待另一邊地多情少女,兩人目光交織。柔情脈脈。春情無限,好一對姦夫淫婦。
“你好端端地住在東宮府內。為什麼會獨自一個人跑出來?”君懷袖問。
我翻了個身望著他:“你不是無所不知嗎?為什麼這個還要問我?”
他看著我:“你當我整天沒事做就盯著你嗎?”
“這麼說……”我眼珠一骨碌,“你沒事做的時候會盯著我了?”
我地逆向思維還真是厲害啊。
當下就問的君懷袖啞口無言。
一張玉色的俊臉微微地泛紅。
哎呀呀,這不是典型的“惱羞成怒”麼?果然,他轉過身:“看樣子我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