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候府謀反,聖上早有察覺,否則也不會令本宮出動鳳翎衛,相信此時安陽伯正在率兵前來營救,咱們稍安勿躁!”
說完皇后再次將目光轉向蔣四,狀似憤恨地喝問道:“我皇家待你綏遠候府不薄,你究竟為何如此作為?”
皇后說話間,已有宮婢向將蔣鳳兒推到皇后身前,一個踉蹌摔倒在地,脖子上卻架著一柄短劍。
惠寧長公主見此,冷冷地掃了皇后一眼,又看了看蔣四,就在蔣四抬起的手就要落下時,大喝道:“都給本宮住手!”
誰知話音剛落,先前與皇后私語的宮婢竟是突然與惠寧長公主身後的蟬兒,動起手來。
蟬兒進宮是不得攜帶兵刃的,那宮婢袖中卻在此時滑出一把短劍,猛地攻向正要說話的惠寧長公主,蟬兒心下一急,只得用胳膊去阻擋,一時間水流成注!
洛娉妍心下一驚,景芝更是呲目欲裂想也沒想就要上前,好在洛娉妍及時回過神來,一把抓住景芝,急忙對雲袖大喝道:“快!去幫蟬兒保護外祖母!”
一時間雲袖挽風也顧不得洛娉妍這是對誰吩咐的,雙雙一起上前攻向那宮婢。
有了雲袖與挽風的加入,蟬兒那裡局勢稍穩,惠寧長公主的危機暫時解除,三人正要護著惠寧長公主退去洛娉妍景芝一處,誰知見洛娉妍與景芝身邊兒沒了保護,竟有兩名鳳翎衛兩個騰挪,朝二人直奔而來。
三皇子妃見此,急忙也帶著貼身宮女想要去救援,然而,別說三皇子妃這般從小養尊處優的女子,便是普通男子也敵不過的鳳翎衛豈是吃素的?
不待三皇子妃靠近,洛娉妍與景芝便已然被兩名鳳翎衛女侍抓住。
皇后更是在此時冷冷地看向惠寧長公主,滿面哀痛的質問道:“本宮與聖上自問待皇姑母不薄,為何皇姑母竟是為了外孫,不顧天下百姓,不顧祖宗基業?”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紛紛目露驚詫之色望向惠寧長公主,皇后卻已將目光轉向了蔣四,冷笑道:“雖說本宮不屑以女子要挾,然,犯上作亂乃誅九族之大罪!蔣卓志,你當真要……”
皇后的話令眾人越聽越是心驚,惠寧長公主更是氣得早已渾身輕顫,不待皇后說完便怒喝道:“休要胡……”
話未說完便聽和禧公主尖厲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蓋住了所有喧譁:“母后!收手吧!”說著雙膝一軟,便跪在了皇后與惠寧長公主之間,身旁正在與那宮婢打鬥的雲袖,見此手下一頓,誰知便狠狠捱了一劍!
面對和禧公主的哀求,皇后只覺頭暈目眩,然被鳳翎衛帶著退到皇后身邊兒的眾人卻是倏然一驚!尤其是幾家功勳女眷,自身功夫了得,此時更是紛紛出手!
皇后見此心中怒極,冷冷地掃了和禧公主一眼,便將目光掃向蔣四,厲聲呵斥道:“你若再執迷不悟,便休怪本宮無情!”說著蔣鳳兒與洛娉妍景芝三人,便被鳳翎衛推攘到了皇后跟前兒。
大殿中頓時一靜,殿外卻是傳來陣陣刀劍交錯之聲,很快便有龍翼衛渾身是血的闖了進來,在蔣四耳邊道:“承恩公帶人衝了進來,兄弟們……”
話未說完,蔣四便揮手製止了他,冷冷地掃了皇后一眼,見皇后嘴角笑意漸漸擴大,不由咬牙冷聲道:“讓兄弟們都退進大殿!”
說完蔣四也不看那龍翼衛一眼,只盯著皇后冷冷地道:“懸崖勒馬,為時未晚,還望皇后娘娘莫要做出悔恨終身的事兒!”
蔣四話音一落,和禧公主便跪著爬到皇后跟前兒,抱著皇后的雙腿,哭求道:“母后,住手吧!”
說完和禧公主痛苦的閉上眼,並不去看皇后臉上那受傷的神情,低低地哭勸道:“無論是二皇兄還是表兄,都不是您的兒子!您這般是何苦呢?”
七三八 逼宮
說完和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