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繼續加價,他的手臂被張莉輕輕地擋住了,這一次是張莉奪取了對於身體的控制權。
“我想看看是什麼人在和我們爭奪,更想看看他拍下這東西打算幹什麼?”張莉說道。
這同樣也是她的姑姑教她的做人哲學,當有人和自己爭奪同一個獵物的時候,放棄那個獵物盯緊對手,或許能夠找到更加有價值的東西。
一直以來,張莉都感到自己的姑姑所說的話非常有道理。
“你們能夠幫我把那個人找出來嗎?等到大會結束之後,我們一起去拜會一下那位先生。”張莉淡淡地說道。
張莉絲毫沒有注意到,此時此刻她表現出來的樣子是那樣沉穩、那樣有氣勢,以至於身旁的那些黑道大佬們個個顯得噤若寒蟬。
“爸-你們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會自己回家的。”張莉對著身邊的父母這樣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那個當初接她和朱博文的戴眼鏡的馬鬼手下走了過來:“您讓我們找的那個人已經找到了。”
“不錯、幹得相當不錯,你去讓那位先生稍微等等,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他談談。”張莉淡然地說道,那個人畢恭畢敬地退了下去。
看到此情此景,張莉的那對父母早已經啞口無言,他們還能夠說什麼呢?
這對夫妻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來的,更不知道怎麼找到自己的車,又是怎麼把車開到公司,兩個人此刻全都顯得渾渾噩噩,就彷彿失了魂一般。
回到辦公室剛剛坐下來,翻了翻今天送上來的等待批閱的檔案,秘書米蒂就開啟門走了過來說道:“張先生,剛才桑迪打電話過來說,我們的一批貨在倉庫給扣住了。
“他還說貨運公司讓我們再追加百分之五十的貨款,我們的客戶卻已經在催這批貨了,這批貨原本應該在兩天之前就交給他們。”
:()誤入崎嶇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