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恐懼地盯著房間裡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們到底是在害怕哪一方。
不過那個管家倒是始終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這傢伙的鎮定功夫,絲毫不比石佛遜色分毫。
警笛聲仍舊嘈雜的響著,張莉甚至能夠聽到子彈上膛的聲音。
“貝託,請幫我開門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張莉吩咐道。
那個管家答應了一聲走到門口,房門一開啟就看到兩個身穿西裝,外面套著披風的偵探站在門口,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他們,李坎傻首先想到的,就是福爾摩斯里面的那兩個無能而又傲慢的警探。
前面的那個警探四十歲上下,頭髮凌亂眼睛通紅,好像連續加班了好幾天一般,後面的那個警探顯然是助手,看上去相當年輕,神情高傲還有一種故作高深的感覺。
“很抱歉打擾你們,我這裡有一份搜查令,有人報告這棟房子藏有大量毒品和武器。”為首的那個警探說道。
這個傢伙的英語並不是非常標準,而是帶有一種非常奇怪的口音。
聽到這番話,那位管家一言不發地走了回來。
隨著一聲招呼,十幾個員警闖了進來,這些人顯然訓練有素,有的人把守樓梯,有的人則分工合作一個接著一個房間開始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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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你們憑什麼就輕易相信線報?如果最終證明這一切完全是捕風捉影,我肯定向地方法院控告你們,並且向世界人權組織控告你們在搞種族歧視。”張莉朝著為首的那個警探冷冷地說道。
當然有關控告以及人權組織,全都是李坎傻告訴她的。
“你是一個很可愛的小女孩,我知道這些事情和你無關。我們做事是很有原則的。”那個警探絲毫沒有把一個小女孩的威脅放在心上。
看到此情此景,張莉知道再廢話下去不會有任何用處。
事實上,此刻她確實感到非常奇怪,不過她畢竟對於自己的這些手下沒有什麼把握,別說那五人組,就算石佛她也不是非常放心,更何況一直她都對美佳存在著幾分提防。
但是要讓張莉相信,這些來自蘇格蘭警場的傢伙沒有一絲種族歧視的想法,是絕對毫無可能,就拿她的故鄉來說,如果附近住著從越南或者其他曾經動盪過的地方來的人,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員警肯定也會首先搜查他們。
當然張莉能夠理解並不意味著她願意忍氣吞聲,她希望能夠進入歐洲的上流,毫無疑問,此刻所發生的一切令她感到一種深深的屈辱。
然而令她感到無奈的是,至少到目前為止她對此只能夠忍耐,這裡不是她的故鄉,在地球的那一邊,如果有哪個員警敢這樣做,只要幾個電話,大隊人馬轉眼間殺至,再加上豬頭鯊那幫人的勢力,誰都得賣幾分面子。
想到這裡張莉的心頭暗自一動,她從來沒有像此刻這麼希望,自己擁有一個特殊的讓任何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的頭銜。
想要做到這樣,像豬頭鯊那樣僅僅有錢絕對是不夠的,更不可能走馬鬼那條路,黑道就算能夠站在太陽光底下,也永遠只能躲著員警。
誰能夠壓得了這些員警一頭?張莉渾然忘卻了四周的嘈雜,她的腦子飛快地運轉著。
“政治家。”被剝奪了對身體控制權力的李坎傻跳出來提醒道。
“政治家?你是說那些真正有權勢有影響力,甚至能夠拿到政治豁免權的傢伙吧?那並非是什麼政治家而是官員,政府高階官員。”張莉不以為然地說道。
“那麼對名人怎麼樣?”李坎傻又問道。
“別忘了馬拉多納曾經多次被捕,那些員警對名人只是稍微客氣一些,更何況名人有名人的煩惱,我可不想看到狗仔隊,更不希望被他們挖掘新聞。”張莉沒有好氣的回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