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拼的，除了練習還要寫曲，出國的次數多，一開始還會水土不服，身體算不得好。我總得養好自己，才能養好小寶寶呀。您說是不是？你看，我在家這一年，被您和師父還有姨婆一塊養著，是不是越來越漂亮了？&rdo;

最後一句帶了些撒嬌的意味。

戚奶奶掀開被子坐起身，埋怨地看向孫女，拉過她的手重重打了一巴掌，&ldo;好意思說！每次問你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你都說不累，不忙，什麼事也不和家裡說，現在倒是來和我訴苦。我知你不願我擔心，但我們是親親的祖孫兩，我也不是不頂事的老婆子，你瞞著我，我就開心？&rdo;

戚茹苦笑：&ldo;這不是現在全和您說了嗎。我以後再也不會了，保證什麼事都是奶奶第一個知道，成不？&rdo;

戚奶奶斜她一眼，&ldo;德行！&rdo;

當晚，戚茹沒等陸景行，自行鑽進了被窩。

陸景行有些奇怪。冬日裡戚茹挺怕冷，總是他替妻子暖好，再讓人進來。

捨不得她受凍。

&ldo;怎麼了？今天奶奶罵你了？&rdo;陸景行一邊脫衣服一邊問，&ldo;老人家有些嘮叨正常，你別往心裡去。孩子的事……你推我身上吧，我也不願意太早。你看，我才三十歲，我們多過兩年二人世界，有個小孩子多煩啊。&rdo;

他說完，掀開被子想往裡躺。

被窩裡突然傳出悶悶的聲音。

&ldo;關燈。&rdo;

陸景行眉頭一皺，額邊青筋一跳，以為戚茹在哭。曾經有一回，戚奶奶暈倒被送進醫院，那一晚戚茹便是如此，埋頭在被窩中默默哭泣。

默不作聲把燈關了，他嘆一口氣，擁住蜷縮的小人，想要安慰她。

剛要開口，眼神就變了。

他直接觸到了光滑的面板，懷裡是不著片縷的，以往一直很矜持的妻子。

&ldo;你……&rdo;

話還沒說完，唇上一片溫熱，未出口的言語被另一張嘴唇吞了下去。陸景行此刻像一條魚，而戚茹才是那隻貓，雙眸在黑暗中異常明亮，只想把他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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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運動，兩人大汗淋漓，明明是冬夜，床單上卻布滿兩人汗漬，以及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液體。

&ldo;你先去泡個澡，我換個床單，乖。&rdo;陸景行低聲哄她。

戚茹不想動，她覺得十根手指頭抬不起來，只往身邊人精壯的胸膛上蹭：&ldo;抱我去。&rdo;然後就閉著眼，陸景行懷疑她下一秒就要睡過去。

他輕輕吻了吻戚茹的額頭，心想戚茹要是多和奶奶鬧彆扭，似乎也不錯。這等福利可不是每天都有。可他又不願妻子和家人總鬧矛盾。

心疼。真矛盾。

第二天早上，陸景行才明白過來為何前一晚戚茹主動得像是飛蛾撲火，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狠勁，連他往床頭櫃伸手都被她攔了回來。

&ldo;是奶奶催的？&rdo;

&ldo;不是，是我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本來就說好這兩年該準備的，提前一年也不錯，反正閒著也是閒著。&rdo;

指尖穿過她的黑髮，陸景行嗅了嗅她的脖子，啞聲道：&ldo;好。&rdo;雖然還想再過二人世界，但想想之前做的夢，覺得有一個像戚茹的小女孩，似乎也不錯。

上個月某天，兩人在林宅拜訪，午間陽光正盛，天氣還沒有這麼冷，林老給他們準備了搖椅，就讓他們在院子裡睡了。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