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會是誰?”
這低沉的嗓音……她的美眸倏地瞪大,失聲叫道:“是你——”
“是我,你的王、你的主子。”他邊說邊握住她的柔荑,將她拉到了床上。
她怔怔的瞪著他,意識到他要吻上自己時,她想也沒想的抽回自己的手,轉身跳下床,揪著領子,頻頻搖頭,“對不起,我……我今晚不方便,你知道女人家每個月都有不方便的時候……”
“那就躺著睡吧。”
這麼簡單就過關了,她眨眨眼有些不敢置信,但隨即鬆了口氣,躺上床,卻發現他站在床邊動也不動的。
“你?”她做好再跳下床的準備了。
“你可以叫我大王,鎮宇也成。”
“呃……是,大王,既然我這裡不方便,你是不是該到其他的王妃那兒去睡?由她們伺候你?”她好心的建議。
“聽來你好像不希望我跟你同床睡?”他的聲音變冷了。
“不是的,我不方便,由她們來伺候你不是很好嗎?”她擠出一絲溫柔的笑容。
“沒有她們。”
“什麼?”
“所有的妃子在本王臨幸—年,肚子都沒有訊息後,在女巫向神明請示後,全被母后作主休掉了,所以現在你是唯一的妃子。”
“全休了?!”她難以置信的瞪著他。這……那她的如意算盤不就白打了?
她以為有上百或上千名的嬪妃可以輪流伺候他的。
“伺候我更衣。”
“啥?”
“伺候我更衣。”他冷冷的再說了一遍,看她一張小臉兒變得沮喪、失望,他的胸口沒來由的燃起一把怒火。
她悶悶不樂的下床走到他身邊,先解了他的腰帶,再幫他脫掉外袍,剩下里面的絲衣後,轉身就往床上躺。
“你沒幫本王脫鞋。”
“這你自己來就成了嘛。”她真的好想睡了,神經緊繃了大半月呢,她實在沒啥力氣了,而且,他剛剛還給她一個大大的壞訊息。
“歐陽靜,你好像忘了一個賢妻該做的事了?”
賢妻?她眉頭一皺。對了,她得當個賢妻,她爹孃可交代了,至少努力熬過幾天,不成再說。
她臭著一張小臉兒下床,走到他身邊,看他在床沿坐下,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蹲下身幫他脫鞋。唉,這就是她不想嫁人的原因嘛,當了人家的妻子後,就成了丫鬟、生娃兒的工具,女人就這麼一丁點價值而已……
周公已催她上床睡覺了,她半闔著眼睛爬上床,沒多久就沉沉睡去。
古鎮宇躺在她身邊,頗訝異對他心懷恐懼的她為何在這時這麼信任自己。
她不擔心他在她睡著後佔有她?
他將她攬入懷中,驚訝的看著她往自己身上縮,還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他的體熱似乎讓她很滿意。
“你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姑娘?”
古鎮宇凝睇著她那張美麗的臉龐,這是第一次,他想探觸一個女人的內心。
其實稍早看到小誼為昏厥過去的她擦拭身子時,他就知道她今晚能不能洞房了。
而他沒有戳破她的謊言,是因為他突然下想勉強她,他想在得到她的心後,再擁有她的身子。
夜,依舊深沉,他擁著她跟著墜入夢鄉。
在祭壇,塔莎像發了瘋似的痛打丁綿綿。
“不要再打了……求求你,好痛、好痛……”
丁綿綿很清楚今晚塔莎的怒火為何會如此高漲,因為她心愛的大王此刻正跟另一個女人在洞房。
這幾年來,大王每舉行一次成親大典,她就得讓塔莎打上一整夜,打得渾身是傷,十多天都下不了床,所以她明白了,終生不得成親的女巫塔莎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