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殿下身邊的白純了,如果她也開始插手這件事兒的話,那麼這一趟杭州暗訪,就變得更加困難了。
果不其然,旁邊的手下吞了吞唾沫,底氣不足的斷續道:“大人,聽聽聽說……太……回到杭州了已經。”
“是啊,看來這件案子難辦啊,如果他們五個再被抓住,咱們就得暴露了。哥幾個,對不住了,為了我們的安全,你們必須得……。”
“大人饒命,我們不會說的,任誰問我們都不會說的,您放心,我保證,誰問我們都不會說的,哪怕是刺史李大人捉拿我們,我們都不會說見過你們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吧,求求你們了。”五個大漢異口同聲的求饒道。
他們本就是杭州那一帶的地痞混混,平日裡就在街坊四鄰間作威作福,並沒有什麼背景等等,只是坊間惡霸一類的百姓。
要不然也不會連畫舫都去不起,只能是五個男人坐船喝酒,找一個老頭為他們唱曲了。
所以,他們哪裡見到過,一言不合就要滅口的官家?此刻聽著三個人要防止他們走路風聲,要把他們滅口,一下子嚇得都軟倒在了地上,甚至還有一個都嚇得鳥溼了褲子。
李弘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單槍匹馬的幹像遊俠一樣的活兒,但現在眼看著五個人要被滅口,他想要置之不理是不可能了。
五個人並無大罪,昨夜裡他就已經很清楚這五個人,並不是什麼豪門貴族的子弟,所以才連出面都沒有出面。
要不是大來皇女跑了出去制止,甚至他也只會留下芒種過去平息事態,他自己是連問都不會再問的。
這種事情在大唐,哪怕是其他地方,也依然是會時時上演的,大千世界內,不可能沒有這種欺凌事件發生的,畢竟,人世間所有事物,都有著它自然的規律與妙趣在裡面。
透光窗戶的縫隙,看著沙啞之人正準備動手時,李弘只好站起身子,大方的敲了敲窗戶,而後自顧自的開啟窗戶,跳了進去。
面對三人警惕的眼神,李弘拍了拍手上扶窗戶時留下的灰塵,笑著道:“不用緊張,他們五人並無大罪,到時候交給李崇義就是了。至於你們,也可以不死,說說你們到底從揚州過來多少人,然後我會把你們一起交給李崇義的。”
“你是什麼人?”沙啞之人旁邊的手下,手裡的橫刀一指問道。
“你不配問,更不配知道。你們在李敬業手下當什麼差?是府兵?還是他的家臣?”李弘自顧自的走到了一把椅子跟前,輕輕的踢開軟倒在椅子旁邊的大漢,好整以暇的坐下問道。
591 司戶
三人手下的功夫,跟李弘這個徵過安西、又東征過遼東、倭國的太子殿下比起來,顯然是差了很多。
在沙啞之人的暗示下,三人一同撲向李弘時,卻不想李弘早就已經有所準備,大長腿如霹靂閃電一般踢出,最中間的人沙啞之人就被不省人事的踢翻在地。
不等長腿落地,右手一記勾拳,在空中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向了旁邊另外一人的下巴,隨著一聲慘叫戛然而止,下巴脫臼的那人同樣也是不省人事的癱倒在了地上。
僅存的另外一人手握橫刀卻是撲了個空,回過頭一臉戒備的看向笑意盈盈的李弘,緊張道:“你……你你是誰?”
“重要嗎?你們還有多少人,他們現在都在哪裡?”李弘不理會那手持橫刀之人,而是解開了兩個大漢的繩子,示意那兩個渾身還發軟的大漢,把被他打暈的兩個人捆起來。
“我……我不知道。”那人見李弘根本不在乎自己手裡的橫刀,而且看李弘隨意的樣子,讓他更不敢貿然動手,只好眼睜睜的看著李弘解開那兩個大漢的繩子,而後反綁住了自己人。
“不知道?真不知道還是不敢說?”李弘神情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