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乖乖在這裡就可以,其他的想都不要想。”東皇知道不可以再讓肖想看到自己失態的樣子,就算著急也一定不能讓他看到。四人看著那忽變的東皇,心裡都叫苦著:皇啊!你這是何苦呢?明明就不屬於你的。
“你的話我可不可以認為你這是囚禁的意思。”好笑地看著他,難不成他真的以為滿室的木天廖可以讓他肖想舉步維艱。這算不算是小看他?雖然現在還沒有那麼大的力氣。但是可以慢慢地克服。一定可以的。肖想心裡小小地為自己打氣。
“這裡就是為準務的囚禁之地,你就好好地在這裡待著。”說完轉身離開,走到那四人的身邊說:“我們去喝一杯吧!”四人則是眼光不明地看著床上的肖想一眼。
望著那離開的人,肖想還看到門外站著兩個看門的,房間裡無人在的樣子,說沒人,他肖想可不相信。起身走下床卻發現因為木天廖的關係腳步有點虛浮的樣子,跌跌撞撞的走到那個爐子旁邊想掃下地去,不想再聞到這個味道。只是還沒動手脖子上卻橫著一把銀晃晃的劍。
“請不要動這個東西。”背後一身勁裝的人說著:“請見諒,這是東皇的命令,請不要讓屬下難做。”
肖想嘆息一口,他是不會那麼做的,他只是想知道這屋子是不是除了門外那兩個,還有其他的人在監視。看來如同意料中的事。只是還是暗衛,看來自己進到一個不得了的地方來了。
“我知道了,我不靠近它。”肖想說完,劍與人均不見,他想如果他再走進的話就可能再來一次。
想開窗讓空氣多流動卻發現窗戶是開不了的。肖想在那裡想著:自己何時見過那人,他的名字叫東皇。只是不認識為什麼想囚禁他。太不合常理。
“外面有人嗎?”肖想坐在那椅子上想喝水卻發現水裡有一股味道,不知是混合進屋子裡的味道,還是有其他的行為,這水裡有木天廖的味道。
“是的,請問有什麼吩咐?”一個妙齡小女子在門外恭敬地問著。
肖想指著水壺,拜託的語氣:“請幫我換一壺,這水有點味道。”
那女孩子是知道的,那水裡加進木天廖的粉自然不似平常的水。只是點頭說:“好的。”似乎那人不敢和肖想說過多的話,他在那裡看得明白。這兩人一定知道什麼?
待那女子送水上來的時候,肖想看著那女孩子的臉,笑說:“姑娘,請問你一件事,和我一起來的小孩子和奇怪的小東西有沒有看見?”
“我不知道。”低頭急急地退出去。
肖想託著下巴在那裡想著那一句不知道的意思。有還是沒有?就是無法知道外面的事。這下可麻煩了。抿一口水,一下子噴出,這還不是剛剛的水。眼光一沉。原來這水是早有問題的,一下子倒掉。不喝的好。
另一邊。暗衛去向東皇說明肖想的行動。東皇只是不說話聽完。四人看著皇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生氣。這酒看來想喝久一點也不可能的。
“皇,怎麼了?”亂月看著皇那許多未出現過的陰沉表情,每每他如此表情的時候,就表示會出事。
東皇低沉地說:“他在試探。”
四人一聽也明白是什麼意思?早就看出那人不是一個笨蛋。
“然後呢?”浮夢看著酒在酒杯裡轉圈圈的樣子。
“他知道水有問題,也讓人換水確定是不是有人動手腳?”東皇說完臉色更不好,就算沒有內力,肖想的嗅覺還是沒減退。
“那他現在在做什麼?”陌落問著。這以後的日子看來很精彩。
“發呆。”東皇說出的話卻讓亂月嘴裡的一口酒很沒形象的噴出。對面的陌落一臉的酒,怒看著亂月。
亂月忙搖手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皇的話讓我一下子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