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的,早就去跟著保羅的孩子們混了,而他們這些跟著多佛的,並不是他們真的對多佛有多少認同感,又或者他們的父母對多佛的父親有多麼的尊重崇拜。
僅僅是因為,帕斯雷託家族的核心圈子,他們進不去而已!
那麼圍繞著一個準邊緣人物,就成為了他們不多的選擇之一了。
如果多佛能振作起來,變得優秀,能真正的進入核心圈子,那也就意味著他們也能搭載著多佛這艘快船,也進入帕斯雷託家族的核心圈。
雖然帕斯雷託家族中有不少人都是沾親帶故的親屬關係,可就算是親屬也有遠近,不是所有人都能擁有自己的產業,每個月拿著數不清的錢,如同上流社會老爺那樣活著。
也有人穿著廉價的衣服在街頭為家族工作,幹最累最髒的活,卻拿最少的賣命錢。
大家都想往上爬,這沒有什麼問題。
以前多佛好像無所謂了,沒有什麼上進心,但現在,似乎他正在變得有那麼一點上進!
「多佛,你就應該振作起來,讓帕斯雷託家族那些人看看,你也有為家族出大力的一天!」
「只要你能為家族立下別人無法忽略的功勞,下一任家主未必就不是你!」
這些人又開始吹捧起來,一如他們之前每天做的那樣,把多佛哄高興了,這樣多佛就會一直帶著他們。
有錢,有閒。
一杯酒灌下肚子,酒精帶來的興奮讓人們忘記了憂愁,他們頻繁的舉杯痛飲,說著可能過一會就會忘記的不切實際的話,在歡聲和笑語中消磨了時間,蹉跎了時光。
但他們卻覺得,這就是生活。
到了半夜,一群人已經醉的不成樣子,歪歪扭扭的連路都走不好的朝著外面走去。
多佛撓了撓褲襠,「我去尿泡尿。」
他傻笑著推開了要攙扶自己的人,說了幾句「我不要你們扶」之後一個人跌跌撞撞的進入了洗手間裡,他很困難的找到了方便的位置,然後拉開了拉鍊。
在他哆嗦了兩下準備離開時,有人攔住了他。
「滾開,別他媽擋在我前面!」,他的手向著懷中抹去,但他忘記了,他的槍留在了車上。
「你信不信,我……喊一聲,你就會住進天使湖?」,他說著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
或許剝奪同類生命時,他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偉大和不平凡。
那人只是平靜的看著他,「我想和你交個朋友。」
「不需要……你這樣的朋友。」
「你幫不到我什麼。」
他的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心情鬱悶和嫉恨讓他晚上不知不覺就喝了太多的酒,這還要感謝他喝的酒酒精度數不高,不然此時也差不多該走了。
「我能讓你成為下一任帕斯雷託家族的家主,你現在還覺得我幫不了你什麼嗎?」
「我知道,你早就窺覷那個位置,但你沒有資源,沒有人手,沒有膽量。」
「你所欠缺的,我都能夠幫你,這就是我能夠帶給你的,多佛。」
他把一張名片放進了他胸前的口袋裡,「如果你對我的提議感興趣,或者你不忘你父親的死只給你帶來了消沉,你想要做點什麼。」
「那麼等你酒醒了,想清楚了,聯絡我!」,他拍了拍多佛胸口的口袋,似乎在提醒他,名片就在那!
「機會只有一次,多佛,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你這輩子也就是這樣了。」
「像一條腐爛的蛆蟲一樣在酒精裡打滾,最終成為人們口中的廢物。」
「一邊是光明的未來,一邊是腐爛的沉淪,你知道如何做選擇!」
這人說著點了一下頭,推開了多佛離開了洗手間。
從他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