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回去睡覺了。”一邊說著,葉無歡還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最近這段時間她實在是太累了。
“葉無歡”,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如果目光能殺人,葉無歡的身上肯定已經千瘡百孔了。
“乖,回去睡覺了,明天姐姐再陪你玩啊。”葉無歡一邊打著呵欠,一邊無精打采的說道,“如風,走吧。”
“是。”如風難得的恭順,一揚馬鞭,還沒等車子開始走,風清歌又擋在了車前。
“風清歌,你到底發什麼瘋啊?想發瘋滾一邊發去。”這次,葉無歡怒了。
她最討厭這種莫名其妙的人了。
“尉遲瀚鈺,如果你真的算個男人的話,你為什麼不給她說清楚?”風清歌沉聲說道,只是這一次面對的物件是尉遲瀚鈺,而不是葉無
歡。
“什麼意思?”葉無歡一愣。
“你自己問他,我在碧清樓等你。”說完,風清歌縱馬離去。
看著那抹紅影在視線中漸行漸遠,葉無歡的眉頭慢慢的攏了起來,半晌嘟噥了一句,“真是個神經病,走,回去睡覺了。”說完,往身後一躺,腦袋枕在尉遲瀚鈺的腿上,她直接閉上了眼睛。
看著她,尉遲瀚鈺輕輕地挑起她垂落下來的發在指間纏繞著,昏暗的光線下,他的表情看的也不是很真切,“你就真的不想知道今晚發生什麼事了?”
“你要是想說,就算我不問,你依然會說,如果你不想說,就算我問了,你依然不會說,不是嗎?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多此一舉。”葉無歡嘟嘟囔囔的說道。
唇角微勾,尉遲瀚鈺笑了起來,看向她的目光愈加的溫柔起來,“你說的沒錯,累了就先睡吧。”
在宮門的另一端,一輛馬車悄無聲息的停在那裡,將方才的一切全都盡收眼底。
“嫵兒,你怎麼了?”回去的路上,當今的燕家莊主燕德祿低聲問道,眉宇間是濃濃的擔憂,女兒自從回來後是一天比一天不開心,哪裡還有半點小時候活潑靈動的樣子。
“女兒沒事,讓爹爹擔心了。”燕婧嫵快速的收回目光,然後笑了起來。
“爹爹知道你想什麼,但是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你放心好了,爹答應你,是你的就是你的,誰都改變不了,就是皇上也不行。”說這話的時候,燕德祿的身上充滿了難言的霸氣。
“爹,你要做什麼?”燕婧嫵的心頭一驚。
這些年,她知道自己的爹是有野心的,以商賈之身如今卻成為各國的座上賓,就連當今的皇上都要對他禮讓三分。雖然看起來風光無限,可是樹大招風,她倒覺得不一定是好事。
“沒事,爹做事自有分寸。”拍拍女兒的手,燕德祿道。
“爹,你是真心愛母親的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那種?”燕婧嫵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燕德祿一愣,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突然閃過另一抹絕麗脫俗的容顏。
“女兒一直在想,女子終其一生要的到底是什麼?難道只是相夫教子嗎?可是如果她喜歡的那個男人壓根就不喜歡她,那又該怎麼辦?”說這話的時候,燕婧嫵的語氣中有著濃濃的嘆息,“爹,你覺得你和娘幸福嗎?”
“幸福?”燕德祿又是一愣,“或許吧。”
曾經他以為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日子就是幸福,可是有一天他才突然發現,不是,只是那個可以陪他縱馬狂奔的女子已經不見了。
“爹,這一次,我要自己爭取我自己的幸福,是燕婧嫵,而不是什麼燕家大小姐。”燕婧嫵一臉肯定的說道。
“嫵兒,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歡誠親王,爹也樂見其成,只是那個男人的城府太深了,深到有時候連爹都看不透,爹覺得那樣的男人並不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