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我們也只是想來看看有沒有事?沒其他的意思?”浮夢看到皇的變臉說出圓場的話。他們就是一早來看皇的幸福表情的,順便問問感想。
東皇在那裡哭笑不得,這四個人都是他的得力下屬,同時更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夥伴。
“你們真的有時讓我想將你們滅亡掉。”東皇說的可不是假話,有時候就真的有那一種想法。
四人聽完之後則是哈哈大笑,之雪在那裡捧腹笑完說:“皇,你這話可真逗。”
陌落則在上面加上一句:“皇,最好的話等一下來和我們商量一下,花半里有動作了。”
東皇一聽到花半里就不在一幅放鬆的表情,回到如同未遇到肖想時的帝國之王的冰冷。四人看著他的樣子也停下手裡的酒杯。看著東皇。不明所以。
“我們到外面去說。”東皇的意思很明白他不會讓肖想聽到任何關於花半里的訊息。
“想隱瞞什麼事吧!何必那麼怕我知道。”肖想在床上躺著看著那外面站著的人,聲音一聲不漏地聽進耳朵裡,他早已聽到花半里的名字。東皇在調查它,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東皇聽到肖想的聲音,誰的聲音他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只是這個聲音卻如同血液,在骨子裡,一聽就知他醒來。
“肖想,你知道未必是好事。”一直以來我只要你看著我一個人就好。東皇不想離開原因,不只是肖想在他弱小的時候給他的溫暖,還有就是想要一直看下去的肖想的笑容。
“你們說出來就好,對我是不是好事那是我來決定的。”肖想的身子動不了,昨天地浴池裡的事他也只記得前一部分,後面一點也記得,只是他累。到後面的時候睡著了,但從身體的反應上來說,昨晚東皇也並沒有因為某人無良地睡去而停下,而肖想付出的代價還有一個:那就是腰痠背痛的。連後面的地方現在都還是一抽一抽地跳動著。咬牙切齒地想將某一人生吞活剝。
浮夢聽到則是皺眉,沒好臉色,這床上的人對皇這麼的不客氣。而其他的三人也都只是拿起酒杯喝下一杯,低沉得很。
“床上的人最好是客氣的好,現在你可是客,皇可是主。”亂月先於浮夢說出話來。那態度也讓三人認同。本來就不能讓外人進來的地下帝國。因為皇一個人的堅持。因為皇的愛才讓肖想留下來的。
“亂月,我們之間的事你們別插手。”極其的護短,這是東皇一個好的習慣,只是現在是青梅竹馬與情人之間的戰爭。他護哪一個都是不對,但是他也不會讓肖想受到委屈。
東皇的腦子裡想到一件事,開口說:“你想知道花半里的事,對吧!肖想。”對著四相說話卻是問著房間裡的人,因為他也知道現在肖想的身子不太適合活動,要不剛剛聽到一定會從那裡面跑出來的。苦惱似地反省著,昨晚是不是太過了?
肖想如果此時手上有東西他一定毫無疑問地丟出去。丟中東皇的頭更好。只是現在的身子沒有鏡子看,不過上面也一定有不能讓人看的吻痕。手握成拳,只好壓下心裡的怒氣說:“我想知道花半里的事,說出來給我聽。”
東皇微笑地接收著意想中的答案,他就知道肖想最在意的事物中就有一個是花半里。
“你們等我一下。”對著四相說完轉身走進房間裡。東皇出現在肖想的床邊,看著被子沒法蓋上的脖子上深深淺淺細密的痕跡。伸手摸著那自己留下的東西。對著肖想展開一個帶著迷濛的笑。
肖想的身子本能地感知到危險,如同小松鼠似地抖動一下。
“你想聽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我有條件。”東皇手指地那裡玩弄肖想披在床邊的頭髮,看起來畫面卻過分的和藹。
肖想看著那人的眼睛,一直地想用木天廖來控制他,他難道不知弱點也是可以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