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的微笑。因為他相信肖想的答案是他所想的。

肖想看著鳳山的信任，他現在就是在讓他自己做選擇，說句真話，他自己的骨肉沒有不要的道理。點頭堅定信心地說：“我想要他，只是我不知道怎麼對待現在的這個樣子？”肖想一下子又受挫折。他就是不知道現在要怎麼對待自己？是一個孕婦，還是一個男子。

鳳山聽後也明白肖想本就是一個善良的人，他對於生命這樣的東西本就知道其珍貴性。

“那好，肖想，以後想睡就睡，身體方面我會照看，不過小孩子出生，我想要一個東西。”鳳山看著肖想提條件，因為他是鬼醫不做無用功。

肖想的一口飯差點卡在喉嚨裡下不去，拍拍胸口：“鳳山，你說吧！”語氣裡則是有點艱難。就知道鳳山不是一個吃素菜的人。

“以後這個小孩子要認我做乾爹，同時也是我的徒弟。”鳳山喜歡肖想身上的那一份氣質，有其母那其子也不差，如果讓那小子在自己門下，那麼他自己的畢生所學也可以有傳人。鳳山相信那肚子裡面的一定也是個奇才。

肖想聽完一笑：“那是自然的，如果你不說，以後也讓這小子認你做乾爹的，本來就是這麼想的。”小蝠看著這兩人相視一笑，場面還真是說不出的和藹。再看看肖想那還平平的肚子，心裡不禁地說：小子，你還沒來，你娘就把你賣給別人了。

一頓飯也在這一場話裡開始，然後在一場夜色裡結束。

肖想幾天來也不是一個無事可做之人，有時候拿一個竹藤躺椅放地院子裡，照照那暖日，在暖日下睡覺。想起的時候會走到那曬藥草的架子上翻翻那藥草，看看是不是曬得均勻。更多的時候是小童拿一個黑不溜啾的藥汁給他喝。往往肖想喝完之後就像變成長舌婦的吐著舌頭，因為那很苦。只是鳳山說那是安胎的，所以肖想也就乖乖地喝下。

剛回到大廳，肖想就看到鳳山與小童在那裡說話。肖想一腳抬進，搖搖手對著那說話的兩人說聲：“鳳山，小童，早上好。”

鳳山看到肖想進來也就停止說話的內容，對著小童使眼色，讓他出去。

“肖想，有個人想來見我，請我去治病。你見不見？”鳳山問著肖想的意思，因為如果見了這個人那麼他在這裡的事也一定會傳出去的。

肖想聽著鳳山的話有點奇怪，不是知道他什麼也記不得？為什麼還要問他的意思？難不成與自己有關係的人？肖想的腦子裡一下子得出結論。

“那人與我有關？”肖想直接了當地問著。

鳳山點頭，他就知道肖想一聽就明。

“那人來了對我會有影響？”肖想摸著下巴想著：“他來，外面的人會來找這裡的麻煩？”他雖然不想出去，但是也不想讓鳳山這裡有麻煩。

“那倒不至於，麻煩不會有，就是會有人來找你。”鳳山不認為肖想的那一群徒弟會找鬼谷的麻煩。他們也還沒那麼大膽。

“只是問的意思是想看我見不見？”肖想開始想知道鳳山的意思。鳳山看起來就好像很瞭解他自身，只是他卻不瞭解鳳山。只是相處過幾天，偶爾的總是一天也見不到一次。

“是，來的人是肖神。你見不見？”鳳山也直接說名字，看著肖想的臉好像也沒什麼表情就好像他不在意這個人。

“肖神？見。為什麼不見？他不是認識我嗎？”心裡想到那個人即然與自己同姓的話，那麼一定知道自己過往的不少事，那麼也可以瞭解到自己以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好，那麼我也見。”鬼醫本就不是那麼容易救人的，但如果是肖想的意思那麼他見。見的意思也清楚，那就是同意救人。

“他也姓肖。他是我的什麼人？”他相信鳳山一定知道這其中的故事，問鳳山他也不一定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