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你想打就打。”
羅伊看著鄭雯月漸行漸遠的背影,氣的在原地跺腳,眼底流露出出恨意。
鄭雯月回到家裡,開啟門,看見客廳里正在跟姜俊談事情,微微詫異,今天不是週末,蔣敬東不是應該出去嗎?
蔣敬東抬了抬眼,目光落在鄭雯月紅腫的臉上停留片刻,眉頭微蹙。聲音冷的發寒。
“被誰打了?”
鄭雯月不敢跟蔣敬東說羅伊打的,她去調查崔景生和羅伊的事情只有她跟姜俊知道,要是蔣敬東查出來的話,她跟姜俊都要遭殃,姜俊也是好心幫她,她不能忘恩負義。
她低垂著頭,摸了摸發疼的臉頰,“沒什麼,就是不小心被人誤打了,我去上點藥就好。”
鄭雯月快速走回房間,不敢再去看蔣敬東那張冷硬的臉,她從床底下拿出小藥箱,這是蔣敬東給她準備的,人有時候運氣不佳,總是會受點傷什麼的。
她拿著棉籤和紅藥水坐在梳妝檯上。對著紅腫的地方擦,棉籤沾著藥剛碰上去,就疼的鎖了回來,這個羅伊下手太重了,要不是她膽子沒那麼大。換成脾氣衝的人,估計今天得往她這張臉上潑硫酸了。
她咬著牙,還是把傷口用藥水擦了,結束之後,她大大的喘了一口氣。才發現臉上都是汗水。
男人打架總是喜歡拳打腳踢,相反,女人打架就喜歡扯頭髮,扇巴掌。
蔣敬東推開鄭雯月的房間門,鄭雯月沒想到蔣敬東會忽然進房間。正準備換衣服的她趕緊又把衣服給拉了下來,尷尬的望著門口的他。
“蔣先生,有什麼事嗎?”
蔣敬東倚靠在門口,殊不知他這樣站,把他的身材比例拉的更長,特別是那條長腿,鄭雯月看的都快入神了,什麼時候能有人賜她一條這樣的大長腿。
“你這臉,是被羅伊打的吧,上門找人算賬去了?”
鄭雯月心虛的低下頭,心裡猜測著,估計蔣敬東肯定是察覺到了什麼,只要一問姜俊,就能問出來。
“你都知道了還問?”
她轉過身,繼續收拾桌子上的小藥箱。
蔣敬東將房間門關上,拉住鄭雯月的手臂,逼迫著鄭雯月回過頭注視著他,他的臉稜角分明,宛若工筆雕刻,下巴形狀完美。雙唇微薄,鼻子高挺,雙眸狹長,眼尾射出的光芒有點冷,有點烈。
“是不是我最近沒怎麼管你。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公然欺騙我?”
鄭雯月渾身一震,全然沒想到蔣敬東會發這麼大的火,剛才還好好的,這個時候說變臉就變臉。著實有點讓她反應不過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讓羅伊得到她應有的報應,當初說好你會幫我的,可是這麼多天,你除了幫我救下了程梓航。沒有為我做任何的事情。”
鄭雯月回想起之前,她每次見到他,都是清冷的一張臉,漆黑雙眸似一潭幽深的湖水,深不可測,不辨喜怒。
蔣敬東忽然捏住了鄭雯月的下頜,那雙眼眸就像是是刀子一樣凌遲著她。
“那你又替我做了什麼事嗎?上次你怎麼答應我,你答應我不再見程梓航,我才去救他,如果你以後再違反我們約定的話。對不起,那麼你將一無所有。”
他鬆開她,轉身大步走出了房間,砰地一聲將門關上。
鄭雯月嚇得差點就癱軟在了地上,剛才有一瞬間,她以為蔣敬東會不會殺了她,畢竟蔣敬東跟丁二爺都是一樣的人,他們手裡不知道沾了多少條人命,也不會在乎她這麼一條,看的出來,蔣敬東似乎還沒有被人這麼耍過。
她,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了。
鄭雯月坐在床上,好半天腦子才恢復過來,思路也才找回來,從蔣敬東剛才的畫了調侃,事實證明她的行動似乎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