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完全不知道,讓他打車問司機師傅。第二個電話是飯後,白鳥信夫要吃小吃,翻譯問去不去。白路說隨便去,他都報銷。
現在時間是晚上十點。估摸著丁丁該回來了。白路把老虎關進籃球場。精神抖擻下樓,先去大客廳,沒看到她。再去丁丁房間敲門,沒人回話。開門看。居然不在家?
白路出來問揚鈴:“看見丁丁沒?”
揚鈴笑著說沒看到。
白路琢磨琢磨。冷哼一聲去客廳看電視,就不信丁丁不回來。
揚鈴笑眯眯走過來:“聽說你流血了?”
白路瞪眼道:“流點血算什麼事。”
揚鈴依舊微笑說話:“聽說你流的是鼻血?被小環刺激到了?”
白路咳嗽一聲:“嚴肅點兒,看電視呢。”
“哦。看電視。”揚鈴坐到另一邊。
呆上半個小時,丁丁終於回來,白路趕忙走過去:“u盤。”
丁丁氣憤瞪他一眼,一句話不說回去自己房間。
白路跟過去,丁丁依舊很氣憤,問他:“為什麼看到別人的胸就流鼻血?看見我的為什麼不流?”
白路睜著大眼睛想啊想,這等高難度的問題要怎麼回答。咳嗽一聲說道:“我哪知道啊?”
“你怎麼不知道?是你流鼻血。”丁丁氣道。
白路琢磨琢磨:“這玩意不受控制,就像你們每個月都會流血,道理是一樣的。”
丁丁說:“我們是大姨媽,你這是什麼?”
“我是大舅父。”
“出去。”丁丁把白路推出去,咣的關上房門。
白路撓撓頭,幸虧學過獨門絕技。偷到u盤的他轉身想走,揚鈴和幾個妹子站在後面看熱鬧,見他轉過身,揚鈴笑眯眯說:“小兩口吵架了?”
白路氣道:“信不信弄死你二十塊錢的?”上樓找老虎尋求安慰。
第二天一早,翻譯打來電話:“白鳥先生要請你吃早飯,同時還要去你的飯店參觀,希望你來一趟。”
“來不了,有事。”
“白鳥先生說,你來不了的話,他可以去找你。”
白路嘆口氣,想想說道:“你們先吃飯,上午帶他出去轉轉,中午去標準飯店,一點鐘去就成。”
翻譯跟白鳥先生說上幾句,回話說好。
掛掉這個電話,白路下樓做飯。卻看到丁丁在和明臣在客廳談事情。白路湊過去:“聊啥呢?”
丁丁白他一眼沒說話,明臣說:“反正要找女主角,我想讓丁丁來演。”
白路無所謂,轉去廚房做飯。可剛忙一會兒,丁丁滿面驚慌跑進來:“u盤丟了。”
白路假裝不明白是咋回事:“什麼丟了。”
“u盤,就是你流血那照片丟了。”丁丁有點著急。
“又不是什麼大事,流血而已,又不是豔照。”白路假裝無所謂說道。
“可你們穿那麼少……”丁丁轉身出去:“我再找找。”
白路不忍心讓她擔心,笑著說話:“沒丟,早上在你門口揀到一個。”
“什麼?”丁丁轉身看他,表情一會兒一變,不用問,一定是混蛋白路做的手腳。
憤怒的丁丁滿面怒氣走過來:“你欺負我?”抓住白路胳膊吭哧一口,狠狠咬上十幾秒鐘,氣憤離開。
白路痛的呲牙裂嘴,這女人真是更年期提前了。看看被咬處,還成,沒下死口,只留下頗深的牙印,沒有出血。
不過咬就咬了,總算是解決掉照片事情,白路繼續做飯。
飯後,小黑帶人到來。白路不想讓人知道他養老虎,把小傢伙們帶到樓下,關進舞蹈教室,暫時憋屈一天。
後面的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