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這幾天我找些人陪我出海。”
“你說的人,是不是年紀在十八歲到二十八歲之間的窈窕女性?”白路問。
“說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麼?為什麼要圈定年紀?這是歧視!”王某墩又說:“先說好了,別我找到人,你不給船,不夠丟人的。”
白路說:“船給你,不過你得自己付工人工錢、油錢、相應一些花費,要是省著點兒的話,五十萬差不多夠了。”
“我去,五十萬?”王某墩說:“你說你那個船,是不是太大了?”
“我說的五十萬是很節省很節省的玩法,你要是想住個五星酒店,吃海鮮大餐,再到處買買買玩玩玩。一百萬吧。”白路說道。
王某墩琢磨琢磨:“要是你爹出海,你會不會讓他自己出錢?”
白路笑道:“你要是能把我爹弄海上,還有耿叔一個,只要上了船,所有花費都是我的,不過。你沒那個本事。”
王某墩說:“你是小看我,我要證明你看錯了。”隨便聊兩句,又說回謝遠志身上:“我想打架,要不要進醫院把那傢伙那什麼一下?”
白路很無所謂的說話:“隨便,他就是死了,我也不關心。”
王某墩說:“那知道了。”掛上電話。
白路琢磨琢磨,二叔不會真去殺人吧?
打完電話,回去繼續喝酒。宴席主角小娃娃跟大家熱鬧一番,跟媽媽、爺爺奶奶已經退場。有事情要忙的和不是很能喝酒的客人也是離開一些。揚鈴那些女人也是回去公司,還留下些酒中精英亂喝一場。
喝到下午兩點鐘,跟武昌盛告別,也是跟馬戰那些人知會一聲,打車回公司,直接進到關老虎的房間,帶它去頂樓。
那麼大一個空間,一人一虎睡在地上。倒也溫馨。
可惜沒一會兒,揚鈴就打電話問他回來沒有。
白路說回來了。揚鈴說:“來劇場開會。”
白路輕出口氣:“就來。”起身去洗把臉,把破繩子又栓老虎脖子上,牽著下樓。
劇場在樓下,坐電梯下去就是。只是有一點,下面是營業場所,為避免被人拍照。白大先生戴個帽子低著頭,牽老虎快步小跑進劇場,很有特務風範。
劇場裡寂靜一片,四百多偶像學員整齊坐好。雖然公司不干涉她們的穿著,但大多學員都是運動鞋舞蹈褲加一件大棉襖的打扮。再背個小運動包,從頭到腳散發著青春味道。
揚鈴站在舞臺上,沒有說話,白路進門鬧出點兒聲音,所有人回頭看,便是看著白路好象神話故事中的人物一般,牽個大老虎快步上前。
走到舞臺前,白路輕輕一個縱跳,大老虎更不含糊,片刻間,一人一虎站到舞臺上。
揚鈴這才開始說話:“還是剛才說的那樣,如果有人一定要去整容,請考慮到整容失敗的結果,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只要你們失敗,甚至不用失敗,只要有人敢整出錐子臉、長下巴,馬上離標準公司遠點兒,標準公司不養這種能人。”
她說的嚴厲,下面還是寂靜一片,想來早被揚鈴訓過好幾次。
白路從左往右掃一遍,好奇道:“又擴編了?”感覺人數明顯見多。
揚鈴說:“有酒店服務員,也有黑標員工。”
白路明白了,這也是想趕風做整容的美女。
白路拍下大老虎,那傢伙懶洋洋臥下,順便打個呵欠,在舞臺上打盹。白路走前一步,大聲說話:“想整容的起立。”
下面一堆年輕女孩猶豫猶豫,逐漸有人起立,還好,只有二十來個人。
白路又說:“小璐,你們三個上臺。”說的是整容成功的三個女孩。
很快,三個女孩站上舞臺,白路挨個兒端量端量,確實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