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明媚忽然回過頭質問,凌威手掌一翻,把銀針藏好,微笑著說道:“或許是喝多了。”
“他沒喝酒。”明媚滿臉狐疑,還要說什麼。葉小曼和小雪忽然從酒吧內走出來,靠近明媚,小雪先開口,拉著明媚的手,神情親熱:“咬,明媚姐姐,怎麼不喝了,這位躺地上應該喝醉了吧,讓那個他們送回家,我們繼續喝。”
“滾開,誰和你們喝酒了。”明媚氣惱地吼了一聲。
“明姐姐,你這樣就不對了,有點地位就瞧不起我們小姐妹了,還是攀上地上這位大人物了。”小雪的話有點酸溜溜:“今天你不喝也得喝。”
說完,小雪向一旁的葉小曼揮了揮手,葉小曼手裡端著早就準備好的一杯酒,湊近一點,笑得有點古怪。明媚連忙揮手:“滾開,滾開。”
“這位姐姐幫幫忙。”小雪向陳雨軒使了個眼sè,陳雨軒立即心領神會,和小雪各自拉住明媚的一隻胳膊。兩個人都是練武之人,動作看起來輕描淡寫,但明媚只是個較弱的姑娘,立即被控制得動彈不得。葉小曼微笑著把酒杯湊近明媚的嘴巴,一手託著她的下巴,毫不客氣地把酒灌了進去,然後調皮地拍了拍明媚的臉頰:“乖,好好睡一覺,你的男朋友就交給我們了。”
明媚似乎真的很聽話,喝完酒不到二十秒就閉上眼昏昏yu碎,葉小曼示意陳雨軒和小雪把明媚架進酒吧。然後向遠處一揮手,程怡然駕著轎車迅速靠近,開啟門,凌未提起周秀塞進車裡,他和葉小曼也爬上車,轎車輕啟,轉眼消失在遠方。
“原來是爭風吃醋耍酒瘋。”圍觀的人給眼前的一幕下了定義,可以確定這將成為許多人茶餘飯後談論的笑料。
酒吧對面的一棟二層小樓上,兩個人正拿著望遠鏡觀察著這邊,等到凌威離開,其中一個對身邊的人說道:“你去查一下這輛轎車的去處,我彙報井上先生。”
“需要弟兄們採取行動嗎?”另一個人聲音低沉兇狠。
“不要輕舉妄動,我們是負責井上肖英先生的計劃,周秀和我們無關,盯緊就行。”
“是。”另一個人恭聲答應,快步下樓,駕駛一輛黑sè轎車向著程怡然轎車離去的街道而去。
酒吧內,一個僻靜的雅座,躺在沙發上的明媚緩緩睜開眼,神情有點茫然,過了好一會兒才看見陳雨軒那張水潤的臉頰:“陳姑娘,我怎麼在這兒?”
“你被人下了一種情蠱,身不由己,我們剛才給你喝了專門的解藥,不過要想徹底解除,必須讓下蠱的人親自動手。”陳雨軒有點同情地看著明媚,無論如何這是個優秀的姑娘,風華正茂,竟然就這樣被周秀毀了,真應該把他千刀萬剮。
“情蠱?”明媚翻身坐起來,低聲唸叨一句,臉sè忽然一陣蒼白。無論怎樣身不由己,作為一個女人對於自己和男人的纏綿還是記憶深刻,另外,周秀還挪用了她公司的大筆資金。
“你沒事吧?”陳雨軒見明媚沉默無語,有點擔心,推了她一下。明媚忽然全身一震,站起身發瘋似的向門外衝去,嘴裡惡狠狠叫著:“周秀,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孫笑天和小雪恰好走進來,差點撞到明媚,看著她頭髮散亂的背影,孫笑天搖了搖頭:“可惜了,多好的姑娘。”
“怎麼?憐香惜玉。”小雪揚著下巴調皮地看著孫笑天:“要不,有空邀她和你共進晚餐,讓你安慰一下。”
“你就別折磨孫笑天了,要是讓師小燕知道還不扒了他的皮。”陳雨軒大聲笑了起來。
“剛才聽小葉姑娘說你們抓周秀是為了蠱毒。”小雪臉sè變得平靜,言歸正傳。
“是的,好多人中毒,必須逼他交出解藥。”陳雨軒隨口回答。
“不好。”小雪忽然緊張地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