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盒內壁刻畫的字跡。那個小木盒來自古墓,和怪病有關,剛才不是史長chun提到病因凌威差點忘了,李正說過,目前能夠解釋這些字的只有考古專家李峰。
李峰扶了扶眼鏡,凝神看著紙條,臉上浮起一絲興奮:“小夥子,這些字是從哪裡得來的?”
“一位朋友的,原來是在一個陶罐上,我一時好奇畫下來。”凌威這些話在李正教授那裡說過一遍,脫口而出,
“這是一種獨特的字,屬於一個未知的流派,其淵源無從考證。”李峰教授一邊說一般看著紙條,用筆在一張紙上寫著:“早年我在老師那裡看到過有關注解,不過文字多晦澀難懂,我只能照著字翻譯。其中的意思你自己揣摩。”
等李峰教授寫完,凌威接過字條和翻譯好的文字,草草看了一眼,語句雖然難懂,但絕對沒有藥方,連藥材都沒有,最後一張字條李峰可能也無能為力,打了個大大的問號。凌威有點失望,隨手把紙條和李峰翻譯的文字一股腦揣進兜裡,對李峰教授笑了笑:“謝謝,麻煩您了,李教授。”
“不用客氣,有什麼疑問儘管來問。”李峰取下眼鏡,細心擦著,繼續說道:“不過,這些字不要亂傳,我的老師曾經說過,這關係到一個秘密,小到一個人的生命,大到一個地區。甚至全人類。”
“太危言聳聽了吧。”凌威不相信地笑了笑,作為醫生,思維習慣從實際出發,很少毫無根據地憑空想象,因為治病不是實驗,沒有理論依據想都不用想,人命關天可是大道理。所以,雖然知道一些東西很神奇,但李峰的話也過於嚇人,難以接受。
“年輕人,不要過於偏激。”李峰教授還在用心地擦著眼鏡,不用看似乎知道凌威的疑惑:“我是考古的,許多古代消失的東西,現代人根本無法解釋,比如能夠測出地震的地動儀,預測天災**的*,包羅永珍的周易,你現在接觸的很可能也是這一類,甚至更加神秘。”
“您接著說。”凌威被李峰嚴肅的神情吸引,每一個老人就是一段歷史,何況李峰是考古的,講究科學依據,他的見解一定獨特可信。
“李正教授前幾天和我打過招呼,知道你要來,所以預先我做了準備,查閱了大量書籍。”李峰看了凌威一眼,笑得溫和。
凌威恍然大悟,怪不得李峰見到自己拿來的字一點不奇怪,而且如此高難度的東西,立馬就翻譯出來,原來早有準備。
“你的字不是朋友的吧。”李峰的目光柔和,有老人特有的深沉:“和南郊古墓的一些文字完全一致,我的老師對這些文字的來歷很瞭解,說得很神秘,我和你一樣根本不相信,直到進入南郊古墓,這是我考古生涯印象最深刻的一次,裡面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不清楚是什麼,但我看到牆壁上零星的圖案就明白老師當年的話是真的,那些就是你拿的字,一模一樣,他們都認為是壁畫。”
“寫的什麼?”凌威好奇地看著李峰有點驚駭的臉。
“字倒是不可怕,天地玄黃,四個。”李峰穩定一下情緒,戴上眼鏡:“我驚詫的是古墓中的氣氛,竟然有一種被吞噬的感覺,一具棺木停在正中,好像活的一樣,我讓他們不要亂動,他們動了,棺材裡有一具屍體,浸泡在液體中,我們無意中接觸了液體,回來就患病了。”
“還好,這種怪病得到了控制。”凌威慶幸地笑了笑:“已經沒有什麼傳染xing了。”
“傳染xing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李峰教授聲音低沉:“你不覺得沒有傳染,患病的人卻越來越多嗎?”
“我就是為這件事來的。”凌威笑了笑:“而且有了一定眉目。”
“老天爺冥冥之中讓你得到這些文字一定有深意。”李峰教授臉sè凝重:“記住不要外洩,尤其是坂田一郎那些ri本人,這件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