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眼圈比天邊的朝霞還要紅,家是沒有了,還好自己在城裡有一套房子,原來讓父母過來住,父母死活不肯,這下倒好,不住也得住。
最近一連串的事讓他應接不暇,最痛心的是梅花離開了,永遠不會回來,對於這個鋼鐵般的漢子是沉重的打擊,但是,他依舊要好好活著,為了理想中的正義也要活著。
在街頭一家早點鋪吃了點豆漿包子,信步在有點清冷的街道上走了一會,整理一下思緒。一抬頭,保和堂的牌子出現在眼前,忍不住笑了笑,自己心中還是惦記著昨晚的事,還沒有等到凌威招呼就過來了。保和堂的大門緊閉著,不知凌威昨晚熬了很久又進行過惡鬥,有沒有醒來,想打個電話旋即又放棄,轉身向遠處走,剛剛走了幾步,保和堂二樓一個窗戶忽然開啟,露出陳雨軒秀麗的臉頰:“西門利劍,上來。”
二樓房間除了陳宇軒,還有凌威,眼圈也是紅紅的,比西門利劍好不了多少。還沒有等到西門利劍開口,凌威已經解釋起來,有點訴苦的味道:“西門jing官,你的事夠麻煩的,這兩個人我整整搶救了一夜。”
“這麼麻煩,那兩個傢伙也不是好人,送到長寧醫院不就行了。”西門利劍皺了皺眉:“兩個傢伙被我抓過五次,所以對我懷恨在心。”
“不行。”凌威搖了搖頭:“那夥人很奇怪,明擺著是把這兩個傢伙送到你手上,還做了手腳,不能讓他們得逞,而且這個針灸手法除了我沒有人能解。”
“什麼意思?”西門利劍聽出凌威話裡有話:“這針灸手法不是你教的吧。”
“差不多。”凌威笑了笑,沒有再說下去。
樓下傳來一陣敲門聲,陳雨軒笑了起來:“今天這是怎麼啦,一大早就接連來客人。”
樓下有人開啟門,聽聲音是耿老爺子,低聲說了幾句,一陣腳步聲沉穩有力,走上樓,靠近房間,輕輕敲了敲。
“進來。”陳雨軒隨口說道:“門沒關。”
門緩緩推開,露出一張溫和的臉,掃了一眼房間,呵呵笑了笑:“西門利劍,你小子也在這裡。”
“您是、、、、、”陳雨軒見對方氣度不凡,但不認識,有點疑惑。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公安局的秦局長。”西門利劍笑著介紹。
“您請坐。”陳雨軒急忙給秦局長倒茶。公安局局長,在建寧也是一號人物。陳雨軒沒有和軍政方面的大人物打過交道。忽然來訪,難免有點令她惴惴不安。
“不用客氣,我是為昨天的事來的。”秦局長笑了笑,直奔主題,把目光投向凌威:“聽說你在西門利劍家安排人手,一定知道點什麼,說說。”
“我也是猜測而已。”凌威輕聲把知道的說了一遍,接著回答:“井上家族好像對西門利劍有所圖,呂家兄弟是被一種針灸手法所傷,按理會心臟破裂而死,不過下手的人留了點餘地。”
“那個人是你的人手?”秦局長老於世故,一眼就看出問題的實質。
“算是吧。”凌威笑了笑,眼神透露著欣賞。秦局長沒有問那個人是誰,凌威也不想說出方進軍,方進軍進入井上家族既然冒著很大危險,他就要儘量減少對他不利的因素,能不說出秘密就儘量不說。
“好吧,我們來計劃一下。”秦局長坐正身軀,一輩子與違法犯罪作鬥爭,無論在哪裡都有一股威嚴:“既然有人要呂家兄弟死,就讓他們死吧。”
傍晚時分,建寧晚報一個角落刊登了一則新聞:“前刑jing隊隊長西門利劍昨晚發生火災,據有關人士透露,可能是罪犯的報復,兩個人當場被西門利劍打昏,第二天在醫院因搶救無效死亡。”
新聞很短,但立即引起軒然大波,報紙第一時間出現在井上梅子的桌上。梅子瞄了一眼,立即跳起來。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