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他於死地。
“那是激發力量,不過不是向著四肢而是攻擊心臟,自然會死亡。”方進軍說得很淡,似乎很糾結。
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小泉明智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方進軍,方進軍立即識趣地告辭,等到他的腳步聲在走道上消失,小泉明智才開口:“已經打聽清楚了,呂家兄弟家裡沒有什麼人,常年在外鬼混。這樣的人公安局一定會扣上罪名,然後給西門利劍一個正當防衛或者防衛過當,不會重判。”
“那我們就加把勁。”井上正雄笑得很yin險,他做事要做就做得徹底。
“西門利劍關進去了,我們要不要創造機會讓他出來。”小泉明智準備下一步計劃,井上正雄既然想利用西門利劍,當然要讓他和公安機關脫離關係,最好為敵,越獄最直接。
“不用,我想梅子會做得比我們更好。”井上正雄眯著眼睛笑了起來,梅子和自己比起來畢竟是嫩了點,報紙上的新聞剛剛刊登就坐不住了,一定會急急忙忙採取行動,自己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西門利劍的新聞引起軒然大波,當天晚上街頭巷尾就議論紛紛,建寧電視臺還專門插播了一些人的反應和見解,大部分偏向於西門利劍無罪,屬於正當防衛。公安局的秦局長接受了專門採訪,明確指出,西門利劍不能完全推卸掉責任,但會根據情況酌情處理,一句酌情處理有點意味深長。又讓人議論紛紛。
看著新聞唯一高興的就要數凌威了,秦局長的手段果然高明,把呂家兄弟轉到省城掩人耳目,神不知鬼不覺宣佈死亡,然後就是燒成灰了,只要把兄弟兩找個地方關起來,一切就是天衣無縫,接下來就是怎麼演戲,用秦局長的話就是等待對方的配合。
井上家族最近在全國各地的鋒芒過於畢露,引起了有關方面的注意,凌威很慶幸和井上家族的較量自己不再是孤軍奮戰,有了公安系統這個靠山,可以放開點手腳。
不過,還有一件事讓凌威比較糾結,就是那個在娛樂城偶然遇到的井上姑娘,臉很醜,但感覺非常親切。他特意讓秦局長調查了一下,結果很失望。井上家族根本沒有這樣一位姑娘在中國活動。這就讓凌威更加奇怪,當時範老闆那種誠惶誠恐的樣子,那位井上姑娘應該在井上家族中有很高地位。怎麼會沒有記錄。
夜幕已經拉開,凌威站在窗前凝眉思索,有人走進房間都沒有注意。直到一個渾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凌大哥,想什麼呢?”
凌威轉過身,韓震天和王月虹並肩出現在眼前,有點意外,笑著招呼:“震天,你們怎麼來了,真是稀客。”
“凌大哥,你這是在挖苦我,最近一直忙,西門利劍出了那麼大的事還是王月虹告訴我的。”韓震天在沙發上坐下,微微後倚,神情疲憊。
“請坐。”凌威客氣地看了看王月虹,嘆息一聲:“西門利劍也夠倒黴的,上次打傷人還沒有了結,這次雙拳竟然把兩個人打得心臟爆裂。”
“真的這樣厲害嗎?”王月虹瞪著眼疑問了一句。
“我親自檢查的傷勢,沒辦法才轉到省城,聽說半路上就死了。”凌威一邊說一邊順手倒茶,王月虹搶過茶壺:“凌大哥,我來吧,你瞧瞧韓震天的身體,這兩天很累,會不會出意外。”
“看起來臉sè是不怎麼好,小心點,別累著。”凌威順手拿過韓震天的手腕,開始把脈。他當然知道韓震天干什麼去了,昨天下午就看到了他在臺上搏擊,今天一定也不例外,井上正雄不會輕易放過他,一定是按照約定打滿了五場。鐵打的漢子也得累趴下。
“不要緊吧。”王月虹滿臉擔憂,她雖然和井上正雄暗地裡要好,但要論男人,韓震天對她的體貼無人能及,如果是一般女人,絕對是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可王月虹不是,她的需求無人能及。就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