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已經涼透。最後敲一下回車鍵,看著螢幕上的資料,嘴角不由的掛著一絲冷笑。
站起來,看了看時間,走進更衣室。期間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彷彿沒有人一樣。而電腦顯示螢幕上,一行字顯示著:已收購成功。
“咔噠。”更衣室的門開了,走出來了一個身穿純黑色休閒服的人,一身純黑的休閒服,襯托出海櫻白皙的膚色,精緻的面孔上略有些疲憊的神色,臉上沒有一些裝飾,只是多了一副金絲眼鏡。整個人顯得幹練。高高豎起的馬尾,柔軟的髮質看起來順滑。走到房門前,剛準備要走出去,卻發現門前放著一份早餐,還附贈一張紙條:海櫻,知道你一晚沒睡。這些能幫你安神。要記得吃。
烈
看著紙條,海櫻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端起早餐向樓下走去。一向警覺性極高的海櫻竟沒能察覺到陰暗牆角那個白色的身影,和,那抹失落的神情,無奈的苦笑。
看來無論做什麼,都打動不了她冰封的心。烈
………分割小滴滴又來嘍……
走下樓梯,看見海櫻的父母都坐在沙發上。微微一皺眉,清冷的嗓音傳出:“父親大人,母親大人。”海櫻的父母看向海櫻,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應。海櫻走到沙發前優雅地做了下來,每一個細微之間都是從骨子裡透出高貴的氣質。海櫻的父親看著海櫻的舉止不禁暗暗點頭。
一家人沉默著,空氣中流露著冷淡的氣息。沒有別的家庭一樣的快樂熱鬧,有的反而是疏離。
半晌,海櫻不耐煩的口氣:“父親大人,母親大人。如果沒事的話,海櫻先走了。”嘴角始終掛著譏諷的笑容,對於她的這對父母,也許早已是過眼雲煙了,他們能給自己的不是愛,而是無窮無盡的利用。有時候,海櫻很想問她的父母,到底對她是怎樣一種感情。當然,這其中也報括莉櫻。今天他們在這裡等她的事情不就是為了聯姻的事情。
這是第二次,海櫻的心裡彷彿已經絕望了,自己對於他們來說,到底是什麼?如果不是有血神的標誌。恐怕,自己早在出生時就被掐死了吧。
“等一下。”一個富有渾厚的聲音響起。呵,海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終於要說了嗎?
再轉過身時,絳紫色的眸子盛是是冰冷。看向自己那所謂的父親的時候,不由的閃過一絲厭惡。
“您還有事嗎?父親大人。”儘管是厭惡,但也是極力的在演。她不像吧自己的真實情感展現在被人面前。因為,她嚐到了展示自己真實一面的後果。也就學會了偽裝。無論是在官場還是在這個家裡。海櫻自始至終都在偽裝。
“海櫻,下週一我給你安排了人,你到約定地點去赴約。”冰冷又不帶感情的語句彷彿將海櫻的心打入了無底深淵,這一次,她真的絕望了。本來為抱著一絲絲的希望來和父母說話,沒想到卻得到了這樣的一句話。
貝齒緊緊地咬著下唇,手指甲緊緊的扣著手掌,殷紅的血已經流了出來。唇瓣也已經要的蒼白。半晌沒有答覆。海櫻的父親看著海櫻半晌沒有答覆。不耐煩地再問了一句:“去不去?”
海櫻的手鬆開了,用顫抖的聲音說:“是,父親大人。”說完抬起腳來轉身離去。誰也沒有看到,在那轉身之後,上開的如罌慄花瓣的冷笑。
我真的只是工具嗎?海櫻
………分割信賴樓
聖洛蒂斯皇家學院
一輛寶石藍色的跑車在金色的門口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來一個黑衣的女子,長短適中的馬尾辮已被盤了起來。有幾縷留了下來,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空洞的眼神。彷彿一尊沒有靈魂的傀儡娃娃。自打女子下來的那一刻起,周圍的空氣就被冰冷所覆蓋。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鞠躬彎腰行禮。沒有人敢去注視著冰冷國度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