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哈哈哈。。。。。看著他揹著我們慌亂的扯著上衣,我們五人大笑起來。
樂清歌蹲在地上,捂著肚子。“風兒,你太壞了。”
我伸出食指搖了搖:“NO。NO。NO既然他要屢敗屢戰,我就發發善心,幫他提高一下智力,免得他每次都輸得太悽慘。”
“風兒真會掰,硬是把黑的說成白的。明明就是你在捉弄他,現在倒成了幫助他了。”韓修抖著肩膀道。
“你們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我咬著葡萄問他們。
準沒好答案,錢秋顰了一下眉道:“風兒想說是笨死的嗎?”
我打了一下響指。“知我者,秋大哥也。沒錯!錢烈這隻天豬就是太笨,所以我才讓他吃一塹,長一智。”
“秦—隨—風!!!!”錢烈過去脫光上衣翻找了好幾遍也沒找著,於是納悶的穿上衣服走了過來。誰知一來便聽見她罵自己天豬,更鬱悶的是,他之前竟然信了她的話,上了她的當。現在吊床被她佔了去,面子也丟個了精光,一世英明盡毀!!是可忍,熟不可忍!!!!!!
這傢伙吼這麼大聲幹嘛。我單手捂著耳朵,看著氣得暴跳如雷的他道:“天帥面容俊美,氣質高貴,剛猛有餘,沉穩不足,要鬥贏隨風一定要學會從容淡定,能屈能伸。人生勝敗無常,要像隨風一樣笑看風雲,任庭前花開花落,任天空雲捲雲舒。”我一席話說得不卑不亢,不緊不慢,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得天帥臉色由黑轉白,由白轉紅,又紅轉常。
錢烈本是氣得不輕,經她一讚二捧三勸就降了火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總是一二再,再二三的在她面前破功。自從遇上她後,他就再也不是那個處變不驚,沉穩內斂的尊貴王爺了。自己變得喜怒無常,變得不可理喻。
錢烈甩甩頭,走開了,他需要好好的反省一下。
咦,這傢伙何時這麼受教了?“我只不過小騙了他一下而已,他不會想不開吧。大不了,我把吊床讓給他就是。天帥,回來吧!我不躺啦!”走得可真快,已經不見人影了。
錢秋笑道:“別擔心,他只是需要冷靜一下。”他可憐的八弟,愛上風兒卻不自知。不過,自己當初又何嘗不是這樣?
“哦。”我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葡萄。
樂清歌將洗乾淨的蜜桃,橘子和葡萄端上來道:“都別站著了,來品嚐這些水果吧。”
於是三人圍上去,拿著水果吃起來。
“你們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我透過桃葉望著天道。
四人面面相覷,轉過頭來。楚少卿緊張問道:“風兒在想什麼?”不會還想著隱居的事吧?
我扭頭朝他們一笑。“我在想當年劉關張桃園結義的事。”
樂清歌眼中一亮,道:“風兒的意思是,想學他們?”
“不錯,我正是此意!明日我就要回鳳城了,經此一別我們大家不知何時再聚,不如趁此機會,結成異姓兄弟妹如何?”其實結拜有兩個目的,其一,既然大家都說我會入官場,不如趁此契機早點搭上秋大哥這條大船。其二,清歌才色雙絕,是個不可多得的良友。以後找他幫忙的時候肯定很多,與其臨時有事再來套交情,不如現在就讓交情更深一層。
太好了!若是風兒成了自己的義妹,自己便更有理由召她入朝為官了,也更有理由讓她自由出入皇宮了。錢秋激動的握著拳看向其他三人。
若是她成了自己的義妹,自己便可以一生守護她了。頓時,樂清歌也神采飛揚,他迅速的看了一下韓修和楚少卿。“風兒說的是真的嗎?”
“不會吧?你們以為我又在捉弄人?”看著他們一個個興奮又略帶懷疑的表情,我大聲叫屈偶不是放羊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