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說的程濰城嗎?肯定是的,溫瓷這才發現小勇對誰都是叫叔叔阿姨的,只是叫自己姐姐叫程濰城哥哥。等溫瓷到了的時候,屋子裡面已經圍滿了人,還有幾個軍人作勢要衝上去幫他們隊長,勸架的拉人的屋子裡亂成一團,程濰城和陸念遠分別被幾個人拉著,但看的出來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看到溫瓷進來都很一致的停住了動作,都看著站在門口的溫瓷,程濰城和陸念遠有些惱怒的推開了旁邊拉著自己的人。
“怎麼不打了?給我接著打。”
溫瓷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聽見後面傳來了一聲怒氣衝衝的聲音,嗓門更是大的能把帳篷頂給震跨,溫瓷回過頭去就看見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四五十歲左右的男子一臉怒容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低拉著腦袋的同樣穿著迷彩服的少年。
“司令!”陸念遠和身邊的幾個穿著軍裝的人見到走進來的人立馬站直敬禮。
“打啊!接著打,打死了等會挖個坑一起埋。”男人目光嚴厲的在程濰城和陸念遠之間來回看了看,一身的嚴峻氣息壓迫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屋子的人都不敢接話。男人又看了看站在門口的溫瓷,然後又把目光轉回了陸念遠身上。
“簡直就是胡鬧,這是你們打架的地方嗎?陸念遠,我看你小子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我聽說你受了傷還想來看看你,我看你好得很嘛,哪裡像受了傷的人。”男人嚴厲的目光看著陸念遠,陸念遠標準的軍姿站著,目光直視前方,也不開口辯駁。
“你小子今天就給我收拾好東西回部隊,回去了給我寫一萬字的檢查。”男人看起來真的是氣的不輕。
“聽見沒有?”男人看陸念遠不說話,聲音又提高了幾度。
“是。”
男人走的時候還狠狠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特別是程濰城和陸念遠兩個肇事者,估計也是程濰城不是個兵,要是個兵下場也不會比陸念遠好到哪裡去。等男人走了,大家才陸續的放鬆下來,程濰城徑直就象溫瓷走了過來,拉著溫瓷就往外面走,溫瓷看了一眼陸念遠,陸念遠也正看著溫瓷,眼神有些說不清的東西,溫瓷還來不及領會那是什麼就被程濰城拉出了帳篷。
“程濰城,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溫瓷將程濰城帶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現在這裡就只剩下自己和小蓮住在這裡了,小蓮還在醫療站,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溫瓷一邊用冷毛巾幫程濰城擦臉上的傷口,一邊問道。
“你不都看到了。”程濰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有些出神,聽到了溫瓷的話回過神來。
“你還好意思說我都看到了。”溫瓷說著懲罰式的用力的按了一下程濰城的傷口,程濰城一聲痛呼。溫瓷看他疼的齜牙咧嘴的亂動個不停,溫瓷只好蹲在他前面,用一隻手捧著他的臉固定住,然後輕輕的擦拭。
“你說,為什麼打架?”溫瓷認真的給程濰城擦臉的同時還不忘問他剛剛的事情。
“我就是不爽他。”程濰城有些小孩子口氣的說道。
“為什麼不爽他啊?”溫瓷覺得程濰城不是個莫名其妙討厭一個人的人。
“你不要裝傻,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他喜歡你。”程濰城突然握住溫瓷在自己臉上擦拭的手,故意裝作很嚴肅的表情說道。
溫瓷拍了拍禁錮著自己的手,繼續幫他擦著傷口。“你都多大的人了,還打架,我跟他連朋友都算不上,再說人家是特種兵,你這不是找打嗎?”溫瓷說著放下手裡的毛巾去拿一邊的消毒棉幫他上藥。
“你不懂,這不是找不找打的問題。我能不能打贏是一回事,我敢不敢為了你去打架是另一回事。”程濰城反駁道。
溫瓷聽了程濰城的話有些愣神,放下手裡的消毒棉看了看正在照鏡子看自己臉上傷口的程濰城,還是第一次聽見程濰城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