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沛沛正了正神色,望向他手裡那根悶棍:“那個,我看你這根棍子,用料獨特,作工細膩,粗中帶著神武,結實裡透著威風,實在不是個凡品。我能不能在死前仔細的摸一摸,看一看?”
“給”鍾離秋被誇的有些飄,想也不想的就把手裡的悶棍遞給了林沛沛。
林沛沛眼裡得逞的狡猾一閃而過,她突然望向鍾離秋身後:“咦?鍾伯伯?”
“啊?”鍾離秋聞聲轉過頭去。
“呯”悶棍結實的打在鍾離秋的後肩,他軟榻榻的倒了下去。
“哼哼,不好意思,我的武力值雖然不是一百,但也絕對不是零。”不用試鼻息林沛沛也知道,他只是暈了過去。她進g公司之前可是受了整整三個月的特訓,接近於特種兵的訓練,她知道打在哪裡會致命,打在哪裡會將對手弄暈,而且,她七年來一直堅持其中一些比較精華的練習,身手也絕對不是用‘武力值零’來形容的。
不過,事情還沒結束。
這魔頭要是醒來,自已還是得吃不了兜著走。事情得一次解決個徹底。
林沛沛把鍾離秋拖進體育館,又找來繩子把他捆了個結實,才弄了一點水,像模像樣的灑在鍾離秋臉上。
“你!!”鍾離秋一醒來,就朝著林沛沛怒吼:“找死!!快放開我!!”
林沛沛只是環抱著胳膊,站在離他一米遠的地方,冷笑著俯視他。
“你想做什麼?”鍾離秋也不傻,他見怒吼沒用,就安靜下來。
林沛沛不說話,從口袋裡掏了掏,掏出一隻圓珠筆。唉,圓珠筆也行,湊合著用吧。她拔開筆帽,把筆拿到鍾離秋臉上,比畫了兩下,嘴裡用鍾離秋‘恰巧’能聽見的聲音無意的低喃,:“嘶。畫個貓臉好呢,還是畫個豬臉好?”
“你想怎麼樣?”鍾離秋往後抻了抻腦袋,離那該死的圓珠筆遠了一些。
“不怎麼樣,我知道你說話從來都算數,只要你承諾昨天你學我做操,我推你一把的事情我們一筆勾消,你以後不找我麻煩,事情就ok了。”哦天呢,她怎麼也學會了樸海美的語氣,ok,ok。
“不行。”鍾離秋扭過臉,他今天被五花大綁的躺在這裡,這事情怎麼能說不計較就不計較?
“那……”林沛沛拿筆又往他臉上湊了湊。
沒想到,鍾離秋竟然眼睛一閉,往上一梗脖子,一副英勇就義也誓死不屈的表情。
林沛沛沒想到這彆扭孩子竟如此不上道,咬了咬呀,圓珠筆戳上鍾離秋光滑的臉,又開始‘低喃’:“嗯,一會兒得讓菜包也來看看我的傑作,嘖嘖嘖,這場景可不多見。不對,有福得同享,嗯,一會兒上學校大喇叭去喊一聲。”
“你!”鍾離秋氣急的想要一腳踹死林沛沛,可惜,他被五花大綁捆的結實。那細細涼涼的圓珠筆在自已臉上溜來溜去的感覺實在不怎麼樣,終於,他妥協了:“好吧,你放開我,我就不找你麻煩。”
“嗯。早這樣不就得了”林沛沛滿意的拍拍手,站起身,正色道:“我只是想好好學習,將來考所好的大學,不想這一輩子連個大學都上不了,所以,你要說話算話。”自從老爸去逝,家境困難,哪還有錢供她上大學?何況她身後還有個弟弟。為了母親少操撈些,為了不耽誤弟弟上大學,她咬牙以成績差為由,連升學考試都沒去。
開啟體育館的門,林沛沛回身對怒瞪著她的鐘離秋道:“我會叫你手下來幫你解繩子。”然後,轉身離開了。
“……。”這是鍾離秋第一次栽跟頭,而且還是吃這樣大的癟,他一直怒瞪著那扇單薄的體育館的門,直到他的一個手下出現。
“老大,這個是剛剛那女的叫我給你的,說是算道歉禮。”那人掏出一個圓餅狀的東西遞給鍾離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