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但是現在,自已的付出換來的不是打動,而是他懷疑自已在勾人,是他鋪天蓋地的打罵。那麼,不如就離婚吧。
他也好過,自已也好過,大不了做一輩子,不再嫁人了。
平日裡溫柔懦弱的陳玉柔,此時下定了決心,也變得果決起來。她轉身打了個車,直奔父母家而去。這事他們不得不知道了,她不得不傷他們的心了。
最近菜市場變動比較大,在鎮裡的繁華區蓋起了大型蔬菜批發市場。這對於陳子弘和周曼安一直在經營的蔬菜倒賣有不小的影響。下村收菜是沒什麼問題,但是拿到市場同手時就變得困難了許多,有了那個大型的批發市場的存在,沒有多少人願意來買自已的這小批次的沒有人擔保質量的菜了。如果不是兩人有一批許多年來積累下來的老客戶,恐怕收來的菜早就砸在手裡了。
兩人正在家裡合計著,是不是該去新建的批發市場裡租個攤位,開始經營大批的蔬菜批發。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靠這輛大頭車去村裡收菜再去批發給商販的經營方法已經逐漸被淘汰,早晚是要被拋棄的。兩人這時都還不滿五十,女兒女婿又掙不了幾個錢需要他們不時的貼補,他們哪裡能閒得下來??但是經營大批菜批發的話,需要租攤位,需要建冷庫,需要支付收菜的流動資金。這樣的話需要的錢實在是太多,老兩口差不多得把所有的積蓄連同房子一同押上,有些太冒風險。
兩人正在合計著,陳玉柔衣衫不整,滿面淚痕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玉柔啊,你這是怎麼了?”陳子弘驚訝的望著女兒,忙上前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又叫老伴兒去屋裡拿了女兒換洗的衣服出來。她這一副狼狽相,是被什麼人欺負了?
陳玉柔擦乾了淚水,抬頭望望父母,道:“爸,媽,其實我結婚的這些日子,過的怎麼好怎麼快樂那都是騙你們的。這些天。我跟昌瑋……”陳玉柔怕一下子說出來會刺激到兩個老人,緩緩的將婚後的日子一點一點描述給他們聽,讓他們先心理能有個準備。
“md!!他姓黃的還敢打人了是不是!!”除了王逸白****自已的事,陳玉柔將所有的事,連著最後捱打,全部說了出來。說完,陳子弘陰沉著臉,盯著面前小桌咬著牙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拍案而起,還暴了粗口。
周曼安的眼淚當場就下來了,她心疼的抱著陳玉柔的肩:“女兒啊,傻女兒啊,你咋不早說呢?咋不早說?咋就不早點跟我們說呢……”
陳玉柔緩了緩,見父母都已經接受了自已婚後生活極其不好的事實,深吸了一口氣,又開口:“我要跟黃昌瑋離婚。”
陳子弘猛的抬頭,目光灼灼的望了女兒兩眼,又低下頭去:“玉柔啊,這姓黃的是欠教訓,但是離婚這麼大的事,你可得想好了。你這麼一離。可就是二婚了,再找,可就難了。”
周曼安也抹著淚道:“女兒啊,你這才結婚幾天,就離?小兩口有什麼說不開的事,兩家弄一塊說開了就好了,哪能到離婚那一步啊!”
陳玉柔僵著臉,淚水也下來了。她愛黃昌瑋啊,她更不想離啊,可是:“爸,媽,你們不知道里面一些事,這個婚,我離定了。”她能忍受黃昌瑋‘不舉’,但是忍受不了他家老頭子替他來‘授精’,‘傳宗接代’。
老兩口見陳玉柔這麼堅持,也沒再多話。
陳子弘倒底是個有主見的,他道:“即然你堅持,我們就先不多說什麼。你就先在孃家住幾天,等昌瑋來接你了,再說吧。”
趁周曼安在沙發上繼續安慰著女兒,陳子弘起身進臥室,給親家打了個電話。親家家裡一般都是女主事,陳子弘直接找了親家母,把黃昌瑋動手的事說了說,委婉的表達了兩人該好好的教訓一下兒子的意思。又把兩人鬧著要離婚的事兒說了說,看看兩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