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你呢,讀詩還行,作詩、女紅秀活兒都是一竅不通。”
“怎麼會,姐姐連針線也不曾學過?”高依珊不信。
“我自小身子不是很好,耗神勞心之事尤其不能做,所以便沒在這些事情上用過心。”
高依珊聽完點點頭:“原來如此,可如潔掌侍交代這詩和女紅秀活兒是要給皇上和皇后娘娘過目的,也是晉選時的重要考量,姐姐難不成要交白卷?”
穆書榆也愁:“秀活兒好辦,身邊的宮女隨便哪個也能做了,只是這作詩可就為難了,我倒不想交白卷,一是丟臉,再一個別人看著也不好,皇上皇后面子上過不去,但與其隨意亂寫還不如不寫,我雖著急但也沒想出好辦法。”
高依珊苦著臉不語,過了一會兒突然大聲說道:“宋姐姐一定會作詩,咱們求她去!”
“你這丫頭嚇我一跳,不過說得卻有道理,走吧,過去瞧瞧。”
於是兩人一起去了宋月穎的屋子。
宋月穎知道兩人來意後,沉思片刻才開口:“其實作幾首詩不難,只是我若是代你們作了,這裡面便有了欺君的意思,書榆姐姐是不妨事的,只是我與依珊妹妹怕是逃不過去。”
穆書榆恍然,一時覺得愧疚得很:“是我疏忽了,還請二位妹妹不要怪罪。”
宋月穎卻笑道:“姐姐不過是想不到這上面,也沒什麼,不過妹妹認為姐姐定是不會因作不出詩來而落選的,依珊妹妹卻說不準呢。”
“落選便落選,只要皇上肯讓我回青陽就行。”高依珊不是很在意。
穆書榆揶揄道:“皇上如此俊帥,你不動心?那日皇上離開和新殿後,我可是聽說好多貴女都卯足了勁兒呢。”
“皇上是偉岸俊美,只是我又搶不過,更何況留在宮裡不得寵便要孤苦一生,得了寵別人又眼紅心熱地惦記,那就更難過了,我腦子不靈可是爭不來,不如落了選讓父皇求皇上悄悄地放我出去。”
穆書榆與宋月穎相視一笑,也感嘆高依珊這丫頭說了大實話。
因為這個緣故,到了期限時,穆書榆、高依珊還有另外一個邊陲小國的公主都沒能作出詩交給如潔,女紅繡活兒卻都做得不錯,如潔還再三詢問穆書榆是否真的沒有詩可交,穆書榆只說沒有。
隔了一日,穆書榆用過晚飯正在院子裡散步,就聽門口有人說話,好奇之下便帶著人走了過去瞧瞧是誰來了。
“臣妾給皇上請安。”見進來的是秦承釋,穆書榆立即問安,心想這位莫不是氣消了?
“起來吧。”秦承釋並沒像平時那樣將穆書榆扶起來,而是直接進了屋子。
看來氣還是沒消,穆書榆徑自起身,跟在後面,於忠故意慢了幾步悄聲說道:“貴女,皇上看了詩正生氣呢。”
“我沒作詩啊,為何還生氣?”穆書榆莫名其妙。
於忠還想再說,只聽秦承釋在裡面說道:“怎麼還不進來,難不成還要朕等你的大駕?”
於忠不敢再說,趕緊陪穆書榆一同進去。
穆書榆進去後,看著臉色明顯不快的秦承釋,從宮女手中接過茶親自端了過去,笑問:“皇上可是在哪兒惹了氣,臣妾瞧著您臉色不是很好呢。”
秦承釋瞄了眼茶又抬眼看向穆書榆冷笑:“趙輝與紀國謀逆朕都不曾生氣,除了穆貴女沒人有這樣大的本事,朕從來就沒因為第二個人生過氣。”
“皇上過獎了,臣妾擔當不起。”
“朕沒誇你,你這是還嫌氣得朕不夠?”秦承釋沉著臉問。
“臣妾實是不知哪裡得罪了皇上,還請皇上明示。”
秦承釋冷聲說道:“你為何不作詩而交白卷,是不是心裡後悔進宮了,所以才打著落選出宮的主意?穆書榆,朕今兒就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