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姐姐與皇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有什麼正經事?今日皇上更是將這價值連成、絕無僅有的琥珀珠子給了姐姐,淑妃臉上已經是氣得沒了人色,妹妹也替姐姐高興,有了姐姐這個倚仗我還怕什麼呢,不過是藉著姐姐高升罷了,只要姐姐能留在宮裡,什麼淑妃文妃的,哪個又敢來找妹妹的晦氣!”穆書燕的話越說越溜,穆書榆卻是聽得越來越生氣。
“看來妹妹也是與旁人一樣認定了我與皇上之間不清不白。皇上待我如何我管不了,但也不能答應。可我卻知道妹妹對皇上的心意,也從未打算傷妹妹的心,更沒想過與自己的妹妹共侍一夫,我是什麼身份,妹妹又是什麼身份,二者豈能相提並論?我既是做了平慶王太妃,這輩子已是註定無子無女孤老一生,只想一心為妹妹打算,沒想到妹妹竟是這樣想我,那珠子皇上說了雖是給了我但也是為了能讓妹妹在宮裡被人高看一眼,如何能單說是偏著我了?”
“哦?那為何皇上不將那珠子賞賜給我,這樣姐姐在宮裡也是一樣提氣,姐姐不必哄我,我懂得很!”
“既是這樣我以後再不進宮便是,還望妹妹保重。”穆書榆說完也不想多待,穆書燕這樣詆譭自己比趙信書那些人更令自己寒心。
穆書燕這時也知自己話說得過分了,於是立即拉住了穆書榆的手,哽咽著說:“姐姐別走,是書燕錯了,書燕不過是因為受了文妃的氣才都將火發到了姐姐身上。”
穆書榆看著可憐兮兮的穆書燕臉色緩和了些,但心情仍是不好:“文妃不過是挑撥之言,她巴不得咱們兩個能反目成仇,你怎麼就信了她的話呢?”
穆書燕也不回答,只是將穆書榆按坐在了椅子上才道:“方才我是說得過了,不過姐姐也不必瞞我,皇上對姐姐的心意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只是沒想到姐姐這樣一心為我竟是不肯答應皇上。今日既是將話都挑明瞭,妹妹我也就直來直去地說了,書燕心裡很明白自己之所以能連著晉封無非是託了姐姐的福,皇上要不是看著姐姐的面子也不可能厚待於我,我更知道皇上到我這裡來無非也是藉著我討姐姐歡心,像這次皇上派了於忠到我這裡送茶,我怎會不知其中含義?”
穆書榆吃驚地看著穆書燕,自己一向以為這個丫頭脾氣直、沒心眼兒,沒曾想她竟然將事情看得如此透徹。
“現在姐姐可是知道小瞧我了?書燕再不濟也是宮裡長大的,又在這和羲後宮呆了不短的時日,有些個事兒雖沒見過也聽得多了,只姐姐當我是小孩子而已。姐姐,既是皇上對你有意,依妹妹看姐姐不妨就順了皇上的心意,到時咱們姐妹同心,那淑妃文妃又算得了什麼!”
穆書榆靜靜地看著穆書燕問道:“你是真心想我這樣做,還是一時氣話?”
“自然是真心的,姐妹共侍一夫原也是平常事,妹妹有何可氣的?”穆書燕說得理所應當。
“如果你我身份相等自然無可厚非,但如今我是平慶王太妃又如何能與皇上有干係,要是真像妹妹所說的做了,那將來眾人又會至我於何地,妹妹可曾想過?”
穆書燕笑了:“姐姐不必多慮,且瞧瞧平南王側妃不就是個絕好的例子,皇上喜歡誰會多這個嘴,只要不影響朝政大局就是言官也管不到這上頭來。等時間一長撒開了手仍是各過各的,況且在這之前你我之事都已辦得妥妥當當的了,姐姐到時大可回去王府逍遙自在。”
“如何叫你我之事辦得妥妥當當的?”穆書榆也微笑起來。
“姐姐當我不知王府如今的情景?陳姨母那天在我這裡已是說了不少,姐姐若是得皇上歡心,還怕封號爵位、榮華富貴到不了王府?你看平南王側妃之前多風光,她雖只是個側妃可是整個平南王府誰敢說她一個不字,還不是全指著她得蒙聖寵,然後王府跟著得實惠嗎!就算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