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淵白坐在床邊,動作小心輕柔的開啟吹風筒給她吹頭髮。
頭上溫柔撥弄頭髮的動作和吹風機嗡嗡的暖風吹得神無月將醒未醒,本來被吹風機聲音吵醒的她還未睜眼卻在這陣暖風裡,以及發頂偶爾手指觸控按摩的舒適中又被安撫的昏昏欲睡起來。
連什麼時候頭髮被吹乾的都不知道。
清晨,神無月睜開眼,眼前一片冷白。她迷茫的眨眨眼,抬頭,就對上某人似笑非笑的戲謔目光。
“夫人早啊。”
神無月眼睫輕顫,一大早,這美色誘惑多少有點兒考驗她的定力了。
深吸一口氣,裝作若無其事的意圖從他的懷裡退出來:她睡覺這麼不老實嗎?
“早。”清冷中帶著一絲慵懶的微啞,讓她的聲音中有種不自知的魅惑。
鬱淵白搭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低沉磁性的笑聲震動胸腔“呵呵呵,夫人又想睡了不負責?”
溜不掉,神無月也不掙扎了,安心躺帥哥懷裡,抬眸,表情坦然“都老夫老妻了,談負責多見外啊。”
……
神無月的表情和這發自肺腑的懇切言辭,多少把鬱淵白給無恥到了。
差點兒被她給氣笑,他舌尖輕抵後槽牙,深吸一口氣,墨眸幽深,隱隱透著一抹灼熱,倏地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彼此輕薄的真絲睡衣根本無法抵住兩人交感的體溫。
尤其是神無月在感覺到他‘過於危險的想法’時。
整個人都僵了一下“你……”
鬱淵白低頭,戲謔的彎唇,拿她的話來堵她“都老夫老妻了,這……唔……”
話說一半兒,被表情炸裂的神無月倏地一下捂住了嘴,話被強制堵了回去。可唇瓣的溫軟和灼熱的氣息撒在掌心,神無月的心跳猝不及防的漏跳了一拍。
抬眼,便對上某人一臉看破卻笑而不語的神情。
男人鋒銳的五官因為這個笑容而顯得邪凜又危險。神無月眨眨眼,紫眸微動“老公,一天之計在於晨哦……”她眼底漫上一絲惡劣的笑意來,嬌嫩的小手不期然順著他的背脊倏然下滑,引得某人脊椎骨一陣戰慄,酥麻直竄心間。
鬱淵白的聲音暗啞,眼神如鷹隼般銳利逼人,透著蝕骨的危險氣息貼近她的面頰“夫人今天是不想下床了嗎?若是夫人有所求,為夫定當鞠躬精粹滿足夫人。”
神無月表情一收,冷漠的抬手推開他,鬱淵白便順勢倒在了一邊兒,旋即就聽到她清冷的聲音敦促“都9點了還不去上班掙錢?”
額……!
鬱淵白仰躺在床上,抬手背覆在那雙深邃的墨眸上,唇瓣溢位低低的愉悅的笑意“好,起床去給夫人賺錢。”
神無月下床的動作微頓,唇角彎起一抹不自知的弧度。
各自打理完,下樓。
容止已經候在大廳了。
而另一幫人,就是國家科研所的警衛。
李管家手裡拿著一封藍色燙金請柬。見兩人下來,立刻上前將兩封請柬遞了過去“少夫人,這是上官家遞送來的請柬。是上官家家主50歲生日宴會。”
說完又將另一封遞給鬱淵白“少爺,這是主家那邊兒剛送過來的,也是上官家的宴會邀請。”
神無月接過來一看“10月8號?”她黛眉輕挑,玩味的勾唇“這上官家主還真是胸襟廣闊,我輩自是不如。”
容止默默站在一旁,麵皮子抖了抖,該誇少夫人一句損呢,還是真損呢?
管家笑笑,小聲詢問“那少夫人去嗎?”
神無月勾唇“去,為什麼不去,上官家都這麼不計前嫌盛情邀請了。本小姐豈能拿喬,這個面子必須給!”
鬱淵白嘴巴抿了抿,墨眸幽幽的盯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