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淵白早就準備好了。笑著將她考拉抱起來。
神無月驚呼“放我下來。”
鬱淵白輕笑“老公抱你。”
神無月漂亮的小臉上滿是羞惱。美眸怒瞪這個蹬鼻子上臉的傢伙“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鬱淵白挑眉,大掌在她柔軟纖細的腰肢上摸了摸。腦海中不由自主憶起那截如羊脂般柔美腰肢的觸感。心頭不由泛上一絲熱意,眼神也隨之幽暗,磁性的嗓音像是乾涸缺水,有些暗啞“要不,宴會不去了?”
早就感覺這狗東西不安好心的神無月倏地黛眉擰成一團,警惕的怒視他“再亂來我真要生氣了!”
見懷裡驕矜的小祖宗似是真的要惱了。
鬱淵白也不敢鬧她,只能好聲好氣的輕哄“好好好,我們去化妝間。”
偌大的莊園主樓佔地面積不小。神無月的衣帽間就足足佔據了一層半樓。另外半層就是化妝間了。
每每坐在這裡,看著站了十幾個人的裝造團隊仍顯空曠的化妝間,神無月就不由自主的感慨有錢人的奢靡真是她這種土狗想象不到的豪橫。
若是讓旁人,尤其是星耀聽到她內心的吐槽,大抵是要自閉了。
就沒見過這麼會拉仇恨的。
一個小時後,神無月的裝造結束。
黑色的修身掐腰一字肩禮服。純黑色的面料,在腰肢的位置上點綴著零星的幾顆碎鑽。
看起來低調優雅。
她那一頭如絲綢般的白色長髮被造型設計師燙成了髮尾微卷的樣子,然後隨意的在後腦勺紮成了一個慵懶風的丸子頭。幾縷碎髮隨意散落兩鬢,低調的珍珠髮卡別在發包上,配上一對兒澳白珍珠耳釘。
整個人透著一股子知性,優雅的美。
神無月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奧本風。但是放在自己身上卻有種有別於奧本風的味道。大抵是一種知性,優雅外,潛藏在骨子裡天生的尊貴清冷感。
她淺淺一笑。整個化妝間的人都忍不住倒抽冷氣。這個女人一笑,所有人都感覺自己快要沒了。
要命!
鬱淵白看到她的裝扮都忍不住愣了愣。
往日裡看慣了她清冷的,危險的,妖異的一面。竟不知,她連知性優雅都能駕馭的駕輕就熟。
男人驚豔的表情愉悅了女人。
神無月的笑容愈發放肆。明明肆意的笑容和優雅知性並不沾邊。可偏偏,放在這個女人身上,就是有種灑脫的優雅。耀眼的讓人移不開眼。
鬱淵白上前,牽起她的纖細的玉手。盯著那帶著求婚戒指的手指看了片刻。
展開手掌心,露出一枚太陽花造型的澳白珍珠戒指,很明顯,和神無月耳朵上,髮飾上的是一套。
就在某人糾結要不要將婚戒取下時。
神無月伸出了另一隻手,在男人詫異不解的表情中晃了晃自己空著的右手食指“確定不給帶上嗎?”
她心底劃過無奈,看著精明無比的男人,怎麼有點兒傻氣在身上,他不知道人是有兩隻手的嗎?
怔愣過後,鬱淵白唇角翹起一個歡愉的弧度,連深邃的眉眼都透著喜氣,原來老婆也不捨得摘下求婚鑽戒啊。
這麼一想,某人美美的將珍珠戒指套在了她的食指上,純純將這當成了裝飾。
做完這些。鬱淵白輕笑抬眸。看向她“現在我們出發?”
神無月的目光卻落在了男人西裝的胸針上,只一枚簡約的珍珠別針鏈條樣式的胸針。鏈條的另一端,是一枚簡約金屬領帶夾。
這配置……
神無月無語,暗戳戳的情侶款都安排上了?!怎麼不安排個情侶裝呢?
正想吐槽,驀的,住嘴。
神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