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淵白在睡了整整三天三夜後,才精神飽滿的甦醒過來。
起身,一頭及腰的墨髮自肩頭滑落,讓他有種病若貴公子的錯覺。
他伸手,捻著一縷墨髮,玩味的輕挑眉尾,看向窩在沙發上擼貓的親親老婆“夫人,這頭髮……”
“不喜歡長髮就剪了。”神無月無所謂的掃了眼他的頭髮,不過是能量溢散時催生的變化,沒什麼好在意的。
鬱淵白覺得,自己老婆是真的沒有一點兒浪漫細胞在身上。
他下床,姿態閒散優雅的慢步到神無月身後,從沙發後握住她柔嫩的雙肩,微微傾身,薄唇似有若無的在她耳郭摩擦,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後,撩起一絲熱意“老婆,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要不要?”
神無月茫然扭頭,臉頰擦過他的唇瓣,讓她不自覺感到身體戰慄“你……什麼意思?現在可是白天!”
“呵呵呵,夫人想哪兒去了,為夫只是問問你要不要把你的頭髮和我的頭髮綁一起?”
呃……
神無月感覺這狗男人是故意讓自己誤會的。
看了眼他的墨髮,抿了抿唇,神無月頷首“可以。”
鬱淵白倏地將人提起,打橫抱走。
“啊!你幹嘛?!”
“你說呢?!”
“不是要頭髮嗎?!”
“先結髮!”
“呃?不是給頭髮綁起來?”
“是讓它們自己結。”某人恬不知恥的道。
下一秒,神無月被拋到了柔軟的大床上,緊接著一具灼熱的身體覆了上來。
“老婆,想我了吧?”他的手指捏著她的耳垂,笑的危險邪肆。
神無月被他大力按在床上,只穿著薄薄一件真絲睡裙,內裡空空,就這麼緊貼著,無比炙熱的滾燙讓神無月只覺得頭皮發麻。
“你剛完成進化,還需要時間,不能……”
鬱淵白的大掌陡然下滑,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她纖細的蜂腰,似有若無的撩撥勾引“嗯?你說什麼?”
神無月被他撩撥的臉頰發紅,美眸浸出一層水光“你不能亂動用力量。”
鬱淵白不為所動,身體故意下壓,讓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渴望“所以,老婆,你不要反抗好不好?”
男人墨髮如瀑,順滑的垂落。像極了想要吸人精髓的墮落男妖精。
笑的邪肆又勾人。
“淵白……”
神無月剛想說什麼,突然驚呼一聲,他的手已經從睡裙鑽了進來,霸道的攀上了她的柔軟。
“鬱淵白!”她嬌嗔的一點兒威脅力都沒有。
鬱淵白在這短暫的時間接觸中,已經逐漸摸索到了她力量的極限,或者說,是在過渡使用能量後,她目前的力量極限。恰恰好,她反抗不了。
男人狹長的鷹眸裡,一抹炙熱的慾望和強烈的好勝心讓他控制不住想要將身下的小女人征服,薄唇輕吻她白皙的脖頸,大早上的,房間卻充斥著曖昧的氣息。
神無月力量空虛,被男人禁錮住,連踹人都做不到。
此時,從男人霸道的舉動,她就嗅出了他的目的。
感情這報復來的如此突然,果真是應了那句出來混得,遲早是要還的。
當初嘲笑男人沒有能力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
而現在……
自己被吻的七葷八素艱難喘息,雙手如綿軟的藤蔓攀附著他的脖頸,任由這個傢伙在自己身上使壞。
鬱淵白的唇由脖頸輾轉而上,在堵住她的紅唇時,發起了進攻。
“唔!”
神無月整個一機靈,美眸大睜,卻看到身上男人愈發邪肆的壞笑。嬌軟的身軀被他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