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鬧鈴一響,打工人的敏感神經被撩撥到暴躁。
神無月黑著臉,整個人陰沉沉的,就差把不想上班貼腦門上了。
鬱淵白看著好笑“不想去就不去了。”
神無月默了默,眼神幽幽的“你把星耀還我。”
鬱淵白戰術性低頭喝咖啡。
神無月眼神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坐著說話不腰疼!
大概讀出了她眼神兒裡的怨念,鬱淵白輕咳一聲,溫柔的笑笑“一會兒我送你去上班。”
神無月現在只覺得他連呼吸都是一種炫耀!
“我自己會開車。”
鬱淵白搖頭,眉心微微隆起“外邊兒下雪了。你開車我不放心。”
神無月:……
當年我開著星艦玩兒漂移,覺得自己舉世無敵。現在不過一車子,我還能墮了自己威名?
她眼裡的抗拒都快溢位螢幕來了。
鬱淵白不欲與她爭執,好笑的將桌上的蟹黃包往她的方向推了推,語氣溫柔寵溺,輕哄道“不開心歸不開心,飯還是要吃的。”
神無月一秒被轉移注意力。她還是蠻喜歡莊園裡廚師做的蟹黃包的。
鬱淵白看她驕矜優雅的夾起一個包子送進嘴裡。包子不大,但仍是將她臉頰撐的鼓鼓的。
他深邃的眼眸裡漾著縱寵的笑意。
等神無月吃完,拎著包出門,就看到鬱淵白也起身,與她並肩同行。
“不用你送。”
“那你送我。”主打一個必須同行。
神無月“那你送我吧!”她不欲爭辯。
主要是出了莊園主樓的大門,真切看到雪的那一瞬,覺得好美。是那種天地之間,寂靜無聲,只有落雪三千如詩如畫的寧靜美。
她瞬間覺得,有個司機挺好。方便她賞雪了。
鬱淵白同她一起上車。一路上,車子開的格外的慢。
“你要不看看窗外,蝸牛都比你快。”神無月盯著那20邁的儀表盤,都快沒脾氣了。
鬱淵白好笑的偏頭看看她,見她雖然嘴巴不饒人,可眉眼間沒有絲毫的不耐煩。顯然,身為打工人,積極努力工作在某人這兒是不存在的。
他笑著開口“老婆,現在是冬天,外邊兒只有蝸牛殼,沒有蝸牛。”
她找茬,他樂的配合她的無理取鬧。
莊園通往市區的路已經有了積雪,偶爾還會打滑,他們的車效能不錯,倒不覺得危險。
車子一路龜爬到帝都大學,已經上午10點了。
10:10分的課。
神無月坐在暖氣充足的車子裡,不想動彈.
“再不去就遲到了。”鬱淵白提醒。
她眼神幽幽的盯著他,鬱淵白不解,難道不想去?他試探性的開口提出建議“那要不……辭職回家?”
神無月看了眼特殊實驗樓的二樓。表情意味深長“你不懂。”
“哦?”鬱淵白愈發好奇,他不懂什麼?
神無月輕嘆,看了眼手機時間,悠哉的仰靠在副駕駛舒適的真皮座椅上。懶洋洋的嘟囔道“打工人最後的倔強就是絕不多上一秒的班兒!”
鬱淵白:……
很好,又一個奇奇怪怪的知識點學廢了……
“對了,你一會兒幹嘛去?”神無月突然想到這人整天呆在她自己身邊,難道現在當老闆的都這麼閒的嗎?
鬱淵白自然看出了她眼底的調侃。手臂支在方向盤上,抵著腦袋,微微偏頭看著她。細碎的髮絲微垂。並不如往日那般梳到後腦勺去,整個人少了商場上成熟內斂的鋒芒,多了一絲少年感高挺的鼻樑,優越完美的輪廓,整個人貴氣無比。即使身著簡單的風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