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調戲沒能得逞,某人心底頗為遺憾。到底是心有顧忌,沒敢把人惹太過。
回到藍雨莊園,剛到主樓門口。一旁就竄出個小奶狗零肆,這傢伙殷勤的湊上前去,簡直把狗腿二字型現的淋漓盡致“阿月主子,您累不累?渴不渴?需不需要我給您按按肩膀啊?”
鬱淵白停好車下來,就看到這貨恬不知恥的給自己老婆大獻殷勤。
登時就黑了臉。
要不是有帝國法律護身,他分分鐘讓這貨見著他太奶!
伸手,拎起這貨後衣領將人甩到一邊兒去,鬱淵白冷沉的聲音噙著毫不掩飾的殺意“以後離我老婆三尺!否則,我想你不會想體驗一下違揹我的後果。”
零肆嘴角一抽,奶嘰嘰的臉頓時垮了下來,就差當場表演個滿地打滾哭爹喊娘了“阿月主子,他欺負我!”
這控訴……
神無月白眼兒差點兒翻上天。是真慣得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
“給你10秒鐘重新組織語言。”神無月一邊往家走,一邊邪氣的衝他偏頭一笑,端的是無比危險滲人。
零肆立馬一本正經“咳,小姐,我想見見我哥。”
神無月腳步都不帶停的“我有說不讓你去見嗎?”
零肆蠢蠢欲動的心陡然冷的跟大潤發殺了十年魚一般。心中瞬間就想起了藍雨莊園那道他跨不過的‘紅線’。瞬間,什麼衝動都沒了,理智立刻佔領高地。
抿了抿唇,零肆眼底漸漸升起一抹敬畏,他恭敬低頭“謝謝大小姐。”
神無月什麼話也沒說。上樓,回房,準備洗漱。
鬱淵白被關在了門外。
盯著那扇黑漆漆的門板幾秒。轉身,正欲找管家要萬能房卡。
突然,餘光發現門口牆角的花架上一抹熟悉的顏色。他伸手抽出來,果然!
上邊還有張便籤【少爺不用謝,發獎金就行。】
鬱淵白:……
財迷還傳染嗎?
他記得以前家裡的傭人不這樣兒。
他靠在門框上,一米九的身高頎長健碩。寬肩窄腰大長腿,黃金比例的完美身形往那兒一靠,妥妥的性感撩人禁慾系美男。一舉一動,荷爾蒙爆棚。
等待了一會兒,他刷卡進門,忍不住好笑,他可愛的夫人什麼時候才能記得這門鎖關不住他?
進門,順手將門反鎖,毫不意外的聽到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
某人劍眉輕佻,狹長的鷹眸危險暗沉的盯著浴室的門看了片刻。緩步上前。
正在洗澡的神無月完全沒想到這狗男人回家後是一點兒臉都不要。
正當她洗澡的時候,浴室門被推開。
他邁步走了進來。
滿頭泡泡正在清洗頭髮的神無月剛用清水沖洗乾淨,一轉身便看見了靠在浴室門口的鬱淵白。
他正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洗澡,那眼神兒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神無月想尖叫,覺得有失她星際悍匪的名頭;想捂,可上下失守,又覺多此一舉。而浴巾……
她看了眼門口的掛鉤,一時沉默。
想著看都看了,乾脆大大方方過去拿浴巾。心裡又彆扭的慌,還是覺得臉皮不太行,有些羞恥。
神無月從來都沒有這麼的擰巴糾結過。弄得她心態都有些失衡,就連身體都蒸騰起曖昧的櫻粉。
“你怎麼進來了,偷看我洗澡?”
鬱淵白依舊靠在門框上,就這麼目不轉睛的欣賞著她的妖嬈嫵媚和那傲人曲線。
“夫人這麼大驚小怪幹什麼。為夫這是光明正大的看?我看自己老婆洗澡,有什麼問題嗎?”
他這麼說也沒毛病,可他們是正常夫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