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夫人這麼美。為夫怎麼都看不夠。”鬱淵白忽的側過身子,傾身,將她禁錮在了自己的臂彎和座椅之間。
微微低頭,手指捏住她下頜,將她的頭微微抬起。
星空頂的微弱光線照在她完美無瑕的臉上,精緻的五官像是被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讓她看起來多了一抹欲語還休的嫵媚。飽滿的紅唇因著這個姿勢像是在發出無聲的邀請。
鬱淵白的眸色暗了又暗,性感的喉結微動。他微微俯身,湊近,濃墨的鷹眸裡閃過危險的光芒。
神無月正愣著看著面前放大的俊臉,劍眉星目,眼眸深邃,高挺的鼻樑讓他的五官立體性感,薄涼的唇瓣唇角上翹著恰到好處的弧度,有種帥的痞壞的味道。稜角分明的俊臉擺在這兒,有種說不出的貴氣,這是出身和教養薰陶的獨特氣質。矜貴又難以靠近,可偏偏就這麼湊在自己面前,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卑微的語調,湊近她的紅唇,幾乎是用氣音在講話“老婆,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別吊著我!”
最後四個字說的格外兇狠,像是在給自己剛才得問題找補點兒氣勢。可惜沒什麼用。
神無月無辜的眨巴著她妖異的紫眸,倏地伸出藕臂,妖嬈的勾纏在了他的脖頸上。
鬱淵白身軀驀的顫了顫,倏地僵硬。
他濃墨一般的眸子深處染上了一絲不可思議的驚喜。只是這一抹驚喜還未湧現。就被身下的女人給掐滅的連火星子都不剩“你沒喝酒呀,怎麼都開始說醉話了呢?”
嘩啦——
一盆冷水兜頭而下。
再多的旖旎心思都被澆滅的一絲不剩。
鬱淵白忍不住扯了扯領帶,將扣到喉結下的衣領釦子解開了兩顆,露出精緻完美的鎖骨和蜜色的肌膚。
生生被她氣笑的他舌尖抵著後槽牙,咬牙切齒道“我都不介意你只愛我的錢,你喜歡我一點點怎麼了?!!!”
神無月看他氣的抓狂,又生生強忍著的模樣,心中生起了一股子逗弄他的惡趣味“喜歡錢已經用盡了全力,哪有力氣喜歡你呢?”
呃(⊙o⊙)…
鬱淵白帥氣的臉僵硬。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如同在看一個渣女“你37度的嘴,怎麼能說出零下73度這麼冷的話?”
他咬牙切齒,恨不能將這女人給生吞了算了。太氣人了!太氣人了!
“停車!”
吱——!
鬱淵白氣的頭髮都要豎起來了。為了避免自己真的在生氣時說出什麼不可挽回的話,他直接叫停了車子,摔上車門走了。
呃……?
神無月莫名其妙的看了眼和車子背道而馳的人。默了默“開車。”
容止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沒敢開口。只能埋頭乖乖的繼續驅車回莊園。
兩個多小時後,車子停在了莊園主樓門口。
星耀率先下車離開,因為容止在車上暗示他有話和月月單獨聊。所以他便沒有不識趣的待在原地等待。
容止降下中間的隔檔將車從內部鎖上。
對上後視鏡裡神無月冰冷的眸子,容止心都顫了顫。那眼神兒,跟鬱爺生氣時差不多一樣恐怖。
他深吸一口氣,低聲道“夫人,我只是想跟您說幾句話,有冒犯的地方,稍後我回去領罰。”
神無月知道他想說什麼。默了默,頷首“你說。”
容止微微轉身,側對著後座的神無月,這才開口,聲音裡有些責備的意思“夫人,按理說,您和鬱爺的事兒,我一個做下屬的不該說。可是……鬱爺愛您,敬重您,寵著您,慣著您,我想您自己深有體會。
鬱爺那人,霸道冷酷,說一不二,誰也不敢忤逆,他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卻在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