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蠶衣,躲在暗影之中,朝著風野寨外逃去。
而這時,風野寨卻已經亂了套,大寨主遭襲,阿福重傷。風野寨上下,頓時亂作一團,大批的先天修士出現。不過這些先天修士,並不是來圍堵祁繼的,而是將長風殿圍了個水洩不通。
祁繼見狀,不禁暗笑,“這個大寨主還真是個廢物,這時候還擔心我回去殺他,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眼看著成批的先天修士出動,但卻沒有圍捕他,祁繼當即放下了心來,迅速城牆邊,趁著守衛不注意,悄然逃出了風野寨。
等祁繼回到和毒鬼王約定的地點時,毒鬼王已經是坐立難安,緊張得要命。他看見風野寨突然起了騷動,便知道祁繼動手了,生怕祁繼出了什麼意外。
這時,祁繼出現,毒鬼王才鬆了口氣,說道:“祁老弟,你真是嚇死老哥了,你若是再不回來,我就要帶人殺上去了。”
祁繼嘿嘿一笑,說道:“鬼王老哥多慮了,區區風野寨而已,我自然是來去自如了。”
毒鬼王也是一笑,指著風野寨問道:“裡面情況如何?”
祁繼笑道:“有個意想不到的結果。”
 ;。。。 ; ; 那年少修士依舊是神情戒備,緊盯著年長的修士,低聲問道:“你真的是在說玩笑話嗎?”
年長修士朗聲大笑,“我也是被逼無奈才來到這雲野邊境,加入了風野寇才免遭一死,怎麼可能會叛寨呢。”說著,還親暱地將手搭在了年少修士的肩上。
年少修士開始還有所牴觸,但最終還是選擇年長修士的話了。他長出了一口氣說:“以後這種玩笑話,還是別說了,若是被大寨主聽見,肯定會重罰你的。”
年長修士說道:“放心吧,我是把你當朋友,才與你開些玩笑的,別人面前我可不敢這麼說。”
年少修士不禁翻了個白眼,說道:“二寨主命我看守寶庫,你剛才那麼說,還真是嚇了我一跳。”
祁繼聽到寶庫二字,頓時眼前一亮,連忙靠近了二人一點。
那年長修士笑道:“劫掠寶庫這種事兒,你就是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這年長修士說話時,雖然是笑著的,但是眼神之中卻是暗藏殺機,袖子裡的匕首也悄然伸了出來。
那年少修士聽了這話,當想要說些什麼。可就在這時,年長修士突然深處匕首,直接刺入年少修士的胸口。
那藍汪汪的匕首沒入年少修士的胸口,當即釋放出一股惡臭味兒,不用看便知道這匕首上肯定是餵了劇毒。
年少修士一臉的不可置信,死死盯著年長修士,一道汙血從他嘴角流出,他不甘心地說道:“你……”
可是這話還沒說完,年長修士手中匕首真力吞吐,直接刺透了年少修士的胸膛,根本沒讓他把後半句話說出來。
年長修士突然出手,直接殺了年少修士,冰冷地眼神,看著逐漸冰冷的屍體,不屑地說道:“蠢材!”
隨後,年長修士手腳麻利,一把拽下年少修士的納戒,隨後又從他身上摸出一塊腰牌。他手拿腰牌,嘴角冷笑,難掩的興奮從眼神中透露出來。
年長修士收好了令牌,隨後將年少修士的屍體收入納戒中,就連地上的血跡,也是清理的乾乾淨淨,不留絲毫破綻。
祁繼不禁暗歎,“果然好手段,下手沒有絲毫的手軟,現場清理的這麼幹淨,這傢伙肯定是密謀已久了。不過算他倒黴,遇上了我,這寶庫我可就不客氣了。”
想到此處,祁繼暗中跟上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