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驚人的結果——赫爾克里·波洛總是有這樣的小想法。但是如果這樣——如果是這樣——哦,上帝,我希望我能來得及。」
他拔腿跑出公園,阿爾伯特費力地緊隨其後,邊跑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問:「怎麼了,先生?我不明白。」
「沒事,」湯米說,「你沒必要明白。黑斯廷斯先生就從來沒明白過。如果不是你的灰色腦細胞比我的更發達,我就輸掉這場遊戲了,你想這得多可笑?我說的是可怕的僵化思維——但是我總免不了犯這個毛病。你是好樣的,阿爾伯特,你知道塔彭絲的價值——她抵得上一打你和我。」
湯米邊跑邊氣喘吁吁地說,跑進了布利茲酒店的大門。他看到埃文斯,把他拉到一邊急匆匆說了幾句,這兩人就進了電梯,阿爾伯特緊隨他們一起進去。
「到四層。」湯米說。
在三一八房門口,他們停下來。埃文斯有一把萬能鑰匙,立刻派上了用場。他們一聲不吭徑直進了萬辛德夫人的臥室。這位女士還躺在床上,但是現在換上了家居服。她吃驚地看著他們。
「請原諒我沒有敲門,」湯米愉快地說,「但是我來找我的太太。您不介意從床上下來吧?」
「我想您一定瘋了。」萬辛德夫人叫道。
湯米若有所思地審視著她,偏著腦袋。
「非常優雅,」他說,「但是接下來就不會了。我們曾看過床底下——但是沒發現什麼。我記得小時候我用過那種藏身地,就是與地面平行的床的夾層,在襯墊下面。當然,那個漂亮的行李箱是準備一會兒帶走屍體的。但是我們剛才回來找你有點快,讓你只來得及給塔彭絲注射了麻醉劑,把她放進了襯墊中。由於你被隔壁的同謀塞住了口,捆綁住了手腳,我得承認我們當時完全相信了你的故事。但是清醒過來後就會有人想到——透過井井有條地梳理——給一個女孩注射毒品,給她穿上男孩的衣服,塞住另一個女人的嘴,並捆綁好,然後自己喬裝打扮——在五分鐘之內完成。從常識來說,絕無可能。護士和那個男孩只是個誘餌。我們順著那條線索追查,萬辛德夫人就是個值得同情的受害者。現在幫助這位女士下床,可以嗎,埃文斯?您本有此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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