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牙要兩三萬,搶錢吶……不過好像也差不多啊,現在種一顆牙都要六七千快,你這好,直接個人打掉一顆,加上麻藥亂七八糟一萬塊,不怎麼吃虧。”
強子瞪了他一眼:“你在這幸災樂禍啥,那涼快那待著去,我走了,不給你鬼扯了。”
強子說著轉身準備離開,房洪濤突然拉住他的胳膊。
“你著急個毛線,我表弟是律師事務所的,讓我問問他這事該怎麼處理,省的你胡亂打聽。”
強子站住腳:“這才說了句人話,趕緊的問問,我等著你。”
房洪濤打完電話後說道:“跟你說的差不多,不過他問你能不能確定,他那顆牙就是大鵬打掉的嗎,一顆槽牙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掉的?”
這話讓強子納悶了一瞬間,然後就明白過來,對方這是在提醒他,被打的也可能是在作假,這裡邊文章可大了去了。
“那一拳吧得看怎麼說,大鵬那傢伙你知道,出了名的力大無窮,要是真掄圓了幹上一拳,別說一顆牙了,就是滿嘴的牙都能掉落半嘴,當時我沒太注意,反正一拳那傢伙就倒了。”
房洪濤吸了一口冷氣:“那個被打的我也看見了,塊頭不小,能把他一拳撂翻,這一拳恐怕不輕,這就難說了。”
“你說了個幾把毛,問問你表弟,這事交給他去說咋樣,儘量少出點血就行了?”
一個懂法律的去跟被打者溝通這事,恐怕會避免踩到對方的坑,強子是這樣想的。
“那我問問他吧!”
房洪濤說著,拿出電話再次打了過去,對方表示說可以,讓老表請他吃頓飯就行了,本身也不是多大點事。
“我表弟說要跟你見個面,瞭解一下當時的情況,最好是能跟張大鵬也見個面瞭解一下。”
強子點頭:“這沒問題,張大鵬在站前派出所,我應該能找個熟人,讓你表弟跟他見面。”
隨後房洪濤開著車子,拉著強子一起到表弟就職的律師事務所碰頭,最後強子又透過吳聯盟的關係,讓房洪濤表弟左一傑跟張大鵬見了面,瞭解了當時的一些細節。
出了派出所後,左一傑跟房洪濤和強子保證,自己有把握以最低的代價讓對方寫下諒解書,至於怎麼弄就看他表演了。
劉東煥無非就是想訛張大鵬一筆,要不然白捱了一拳面子上過不去。
強子、房洪濤、左一傑約劉東煥談事的時候,特意安排在忘憂谷的一個包間裡。
左一傑沒有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直接攤牌,問老劉要多少診療費才能寫諒解書。
老劉的回答是三萬,按說請傷害的話也不多。
但是左一傑是懂法律的,他說只能出六千塊診療費,因為一顆槽牙的話,只能算是輕微傷,尚構不成輕傷害,根本沒有達到量刑的標準,若是張大鵬執意不拿錢賠償的話,最多就是拘留他半個月,老劉就一分錢也得不到了,而張大鵬就當自己半個月掙了六千塊錢了,一個農村養狗的,一年也掙不了幾個錢,這個拘留完全是合算的。
另外還有個事,就是劉東煥缺失的槽牙,是不是因為張大鵬的那一拳,還需要進一步請法醫鑑定,劉東煥自己的鑑定證明,在法律依據面前根本做不得數,最後劉東煥被說的啞口無言,只得接受了六千塊的診療費。
然後就是給寫了諒解書,說明自願接受對方賠償,予以諒解。
錢是強子當場就給轉了,這種事就要快刀斬亂麻,免得對方回去後,有誰再給亂出主意變卦。
諒解書拿到後,張大鵬自然就被當場釋放了。
這貨看著自己的拳頭有些牙疼:“泥馬的一拳就是六千塊啊,老子這拳頭還真的得管管了!”
強子拍著他的肩膀:“這次多虧了洪濤的表弟左一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