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那麼緊的……”
孫和平笑著說道:“我記得當時第一次接上門做酒席的活還是在我的廠子時,那時候強子剛復員回來,小夥子看著就精明務實,我一眼就看上了……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們倆居然好上了,也許當時娜娜就瞄上這貨了,因為我記得當時娜娜可是不遺餘力的說這小子做菜怎麼怎麼好吃,幹活怎麼怎麼麻溜的!”
強子笑道:“呵呵呵…我估摸著是上了賊船了,你們想啊,孤男寡女經常半夜三更的在外邊上事(指做酒席),娜娜經常性鼓動我喝酒,其目的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惜我一個黃花大小夥子酒後亂性,直接就被拿下了!”
“哈哈哈……!”
幾個人鬨堂大笑,武娜娜也不生氣:“你這貨那時候就不是什麼好鳥,大年三十不在家待著,跑到我的宿舍陪我喝酒,你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幾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回憶過往,似乎隨著年齡增長,那些在過去不經意間的事情總能被無緣無故想起。
“樊大哥,讓我姐夫和強子陪你聊天,我和姐姐去準備食材,一會讓強子親自下廚,做幾個拿手硬菜招待你們,家裡好酒多的是,今天無論如何得多喝幾杯。”
幾個人聊了半個小時,武娜娜拉著姐姐去廚房準備食材了,留下三個大老爺們坐在客廳裡憶苦思甜,一會講到七幾年怎麼吃苦,一會八幾年怎麼奮鬥,最後又聊到現在生活節奏怎麼快,對比過去生活的困窘和現在的富足,樊明總結道。
“總之年輕時不吃苦,老了就要受苦,生活就是這樣,你不努力,誰也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強子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孩子,奮鬥到現在的財富自由,生活無憂,跟年輕時吃的苦絕對脫不開關係。”
孫和平點頭表示贊同,要說吃苦他也沒少吃,從幼年到青年,可以說在苦水裡泡大的,後來進入商界才一步一步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所以對於吃苦也有相當的發言權。
三個人正說著,老太太從房裡出來了,看了一眼正在聊天的三人,而後點了頭往廚房走去,這是想去廚房幫忙呢!
孫和平起身道:“姨(當地八幾年以前對丈母孃的稱呼),你幹嘛去,坐著聽會話巴巴(聽別人說話),娜娜和青青再做飯。”
樊明一看是老太太出來了,趕緊上去拉住老人的手:“阿姨身子骨不錯,過年好啊!”
老太太扭頭看了看,發現是個陌生面孔,於是說道:“強子的新朋友?”
“是的,我說您身子骨不錯,過年好啊!”
老太太笑了:“呵呵,沒必要重複,老身身子骨硬朗,耳不聾眼不花,你過年好,是個大領導吧?”
樊明看向強子和孫和平,意外道:“老太太還能看出這個?”
強子笑道:“老太太年輕時開廠子,眼力見還是不錯的,媽…這是樊局長,我的朋友,也不是新朋友,我們認識幾年了,經常在一起喝酒。”
強子介紹了一下樊明。
樊明也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包硬塞到老太太手裡。
“頭一次登門,也沒有給您買點啥東西,這是我的一點心意,祝您長命百歲,年年有今朝,歲歲有今日。”
老太太笑笑,沒有拒絕紅包,大過年的圖個喜慶嗎,若是推辭的話反倒顯得生份。
這時武娜娜從廚房出來,看見老孃醒了就隨口問道:“您醒了,坐著聽會熱鬧,我讓強子去炒菜,啥都切好了,飯也燜上了……強子,去下廚!”
“得嘞,樊哥你和我姐夫坐回,我去炒菜,我姐夫也是個老酒鬼,一會咱們仨好好的喝點。”
愛喝酒的人碰到一起,那絕對有說不完的話題。
強子進廚房後把泡發好的魚翅用高湯(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