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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部分

“啊!還有誰比我勤快?”這還了得,反了還。打兒子都能撂過,搶女人咱就拼了!

“多了,我總不能說跟了你就顯得什麼人都不讓來吧?這不是給你一人晾到外面嘛。該來的我都讓進來,今三五個,明七八個,還有幾個連三接四地朝我府上跑,在外面傳的可有意思呢。你是沒聽,聽了氣死都不過。”蘭陵說道著俯身大笑,笑得喘不過氣,“昨天還有朝聖上那說閒話,被罵了回來。哦,還有德昭,如今住得近了,程家是改賣竹器還是怎麼?”說著朝軟榻旁一溜精緻的小竹椅指了指,“半個月送了六套,後天邀請我去他家新園子踏青,他沒告訴你吧?”

看來該給程初佈置作業了,就說最近一天吃了喜鵲屎一樣沒名堂,這邊都送六套了,我家裡一套還沒見著,明踏青都不喊我參加,看來小子沒用正經心思。跟了蘭陵怪笑了幾聲,看來明天得讓程初有點事幹。

和喜笑顏開的程初不同,劉仁軌沒有因為李敬玄調出農學高興,反倒更是把臉拉成板磚,老傢伙心裡不平衡。朝堂上他是位高權重,可下了朝堂和李敬玄同為學監不說,人家還獨自把持了工學院從規劃到籌備的所有事項,這麼一來明顯比他得了臉面,尤其拿了工部送來的企劃氣就不打一處來,認為這是李敬玄朝他示威。

採用農學裡的框架,都是他和我努力多年的成果,這麼一來卻被個無恥小輩偷師學藝還反過來耀武揚威,老劉覺得吃了暗虧不說,還讓李敬玄這個小人有了進一步朝上攀附的機會。一旦工學院裡累累碩果成為李敬玄往後彰顯朝堂的資本再難以控制。

儘管一直避免和老劉深入交流工學院的事項,可還是被老傢伙用請教水車的藉口拉到劉家莊子上,說水車咱就水車,盡心盡力地跑去指導,還是被老劉把話題硬給扭到李敬玄身上。

老劉的論點很有威懾力,他不從人家能力分析,直接從人品入手,認為皇家學院的領導有能力是一方面,但為人師表重中之重,讓李敬玄這種小人有個展現才華的職位就足夠了。但放了學監這個位置是對皇家尊嚴的褻瀆,禍害的不是一個學院,是兵工業領域,是整個大唐。

緊接著檢討自己的過失,對於讓這種心存機利的小人混進皇家學院的管理階層是宰相的失職,亡羊補牢之際,讓我和他站在一條戰線上和李敬玄這種蠹蟲做鬥爭,淨化學堂的同時還要淨化朝堂上的歪風。

我沒那麼大本事,我本身就是學堂裡的不良風氣,還有啥臉指責人李敬玄。看來老劉對我果然另眼相看。要淨化也得從我這懶散少監開始,可偏偏就盯了李敬玄不放,難道非得讓我給他解釋工學院那邊可能不會有李敬玄想要的成績出現。到時候收拾起來更趁手。

還得附和,不過劉仁軌的舉動貌似大義凜然,可總感覺和他陰沉的性格不相符,老傢伙不是一般人,像耍我那次的表情就很正直,不知道他是真的真情流露還是作為個藉口和我商議別的事情。

老劉長嘆一聲,背了手迎了夕陽巍然駐立,長長的身影拖在青綠的田莊上,英雄氣慨盡顯。“既然不能一蹴而就力懲宵小,也不能任憑他氣焰滔天!”

這話聽懂了,老劉估計已經在朝堂上鬧過了,沒把人家李敬玄怎麼樣。這是打算改變下策略,徐徐圖之。沒看錯,這老傢伙留了後招,不是找我來欣賞他的光輝形象的。

果然,劉仁軌打算在工學院建立之前把農學院和織造科分拆開來,單獨成立織造學院,我在擔當農學少監的同時還出任織造學院學監,這樣由內府出資興建的皇家學院校從兩所變成三所,而老劉藉著老院長的聲勢裹挾農學,織造學兩個院校。足以將李敬玄的勢頭死死壓住。

太壞了,終於能夠理解老劉能在許李集團多年的打壓下越挫越橫的原因,這***就不是個好人。比起李義府、許敬宗那些號稱人貓、